“别说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让人安心的力量,“以后,有我呢。”
“姐,”
他看着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那个吻,像是一洪的闸门,彻底冲垮了刘琴心中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从今往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再敢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你告诉我,我李二狗,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他那玩意儿,给剁了!”
她讲起自己守寡这些年的艰难。讲起那些觊觎她美貌和“烈士家属”份的乡里领导们,是如何用各种借口,明里暗里地,向她提出那些恶心的、龌龊的要求。
“他们跟我说,只要我肯……肯他们的情人,就能让我,从技术站,调到乡政府,给我个一官半职。”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厌恶和屈辱,“我虽然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们那张油腻的脸上。可我不敢。我一个女人,无权无势,我得罪不起他们。”
这个吻,像是一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两人
内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二狗静静地听着,他那双攥得紧紧的拳,骨节,都已经发白了。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浮木一样,死死地、疯狂地,吻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吻,不再是生涩和试探,而是充满了侵略
、占有
和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疯狂。
当那充满了知
美和成熟风韵的、完美的酮
,再次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知
,今晚,他要用自己最强大的、最温柔的
,来抚平这个女人,所有的伤痛和委屈。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几步就走到了刘琴面前,然后,蹲下
,伸出那只
糙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
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他第一次,这么自然地,叫了她一声“姐”。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我那个死去的丈夫当挡箭牌,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然后,他开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充满了疼惜和爱意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褪去了她上那件丝
的睡裙。
他俯下,用一个深沉而又缠绵的吻,开始了这场,灵与肉的、最深的结合……
他要用自己的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再也没有风雨和龌龊的天。
她看着眼前这个,正蹲在自己面前,像一忠诚的、充满了力量的雄狮一样,对自己许下承诺的男人。
二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能清晰地感觉
“也因为这样,” 她的脸上,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我一个省农大毕业的高材生,凭着我的能力和业绩,早该走到更高的位置了。可就因为我不肯‘同
合污’,就只能,在这个小小的技术站里,一待,就是好几年……”
“二狗,你知吗?”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迷茫,“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好累……好累啊……”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的大床上。
刘琴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可我……我宁愿他不是英雄……我宁愿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能每天按时回家的男人……”
二狗当时就僵住了。片刻后,将她从沙发上一把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里。
她猛地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主动地、义无反顾地,吻上了他那张同样的嘴
!
这番话,说得又糙又野,却像一最温
的、最霸
的光,瞬间就照亮了刘琴那颗冰冷而又黑暗的心。
一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怒火和保护
,从他心底,轰然爆发!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那么风光、那么有本事的“女站长”,背后,竟然也承受着这么多的委屈和苦楚。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那汹涌澎湃的情感。眼前的二狗视乎和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很像,很像。也可能是在酒的作用下,也可能是她内心中一直也对二狗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