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手,却细腻,冰凉,柔若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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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自顾自地,收拾起了碗筷,走到了院子里那个天的水池边。
刘琴挽起那件白衬衫的袖子,出了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她洗碗的动作,很熟练,看得出,平时也是个经常
家务的人。
他的手,糙,
,布满了老茧。
“刘站-长,家里……家里没啥好东西,你……你别嫌弃。” 二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二狗拗不过她,只能跟在她后面,给她递个抹布,打个下手。
一顿饭,吃得虽然有些沉默,但气氛,却并不尴尬。
“哎!那哪儿行!” 二狗赶紧拦住她,“你是客,哪有让客人洗碗的理!”
“我来吧。” 她说。
他心里,忽然,又生出了那种奇异的感觉。
“咋了?刘站长?” 二狗紧张地问。
充满了烟火气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
“不会。” 刘琴摇了摇,她看着桌上那些朴实却又透着真诚的饭菜,心里,那点因为环境而产生的嫌弃,也消散了不少。
二狗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那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看着她那双干净利落的手,在油腻的碗筷间忙碌。
二狗赶紧凑过去一看,只见她那白皙的食指指尖上,果然,扎进去了一细小的、黑色的木刺。
吃完饭,二狗要去洗碗。刘琴却站了起来。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那味,确实很香。
刘琴看着碗里那油汪汪的腊肉,又看了看二狗那张写满了“快吃啊,可好吃了”的真诚脸庞,心里,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她其实,并不喜欢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可不知为何,看着二狗那期待的眼神,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夹起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当两只手,接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刘琴的
,猛地一颤。一
强烈的、陌生的、如同电
般的
感,瞬间就从她的指尖,传遍了全
。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二狗一个劲儿地,给刘琴夹菜,把自己觉得最好吃的腊肉,都堆在了她的碗里,堆得像座小山一样。
“没事。” 刘琴皱着眉,举起自己的手,“就是……刚才洗碗,好像有个刺,扎进手里了。”
就在这时,刘琴忽然“哎呀”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刘站长,你吃,你多吃点!这个香!”
“你别动!我给你弄出来!” 二狗想也没想,就抓住了她的手。
两人坐下,开始吃饭。
“没事。” 刘琴却很坚持,“我吃-了你的饭,帮你洗个碗,应该的。”
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也没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