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半途，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咙像了团棉花，字句都黏糊成一团。

        ――

        脑子里晕乎乎的，思绪像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捡也捡不起来。

        如同被及最后禁忌的野兽，他的大手骤然掐住她纤细的后颈，力并不重，却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意味，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泪水和红晕的小脸。

        她晕乎乎地放弃了思考，几乎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被本能驱使的妥协。

        ……只是念一遍而已，对吧？      反正……那些字句早就从她笔下出过，再从他口中听过一遍了……现在不过是重复一次。

        醉意像是厚厚的绒毯，将她层层包裹，隔绝了外界的声响，却放大了内心的絮语。

        酒模糊了羞耻的边界，让原本难以启齿的事情，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      或许、或许念完了，他就真的会放开她？

醉意如同水般淹没了最后的清醒，她晕乎乎地仰起脸，眼眸里水光潋滟，焦距都有些涣散，几乎是凭着本能，细弱地呜咽了一声：

        低垂着的、泛着粉色的脖颈纤细脆弱，让她全然错过了上方，程昭野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的黑念。

        “想、想让你把我按在床上……”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重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颤抖，几乎要化在的空气里，“用那个……插进我水的……里面……”

        算了……      大脑已经无法理更复杂的信息了。

        这种毫无隔阂的贴近，比任何言语都更侵略，让她无所适从。

        可是、可是那些词句实在太……仅仅是想到，深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

        他早已脱去了透的上衣，出的年轻膛壮而，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令人心悸的温度，得她几乎要化。

        下一秒，他的就狠狠压了上来。

        她每被迫吐出一个羞耻的音节，脸颊上的红晕便深一分，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沿着的肌肤落，她却连抬手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顺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被程昭野牢牢地圈在怀里，坐在房间柔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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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程昭野猛地动了。

        重复一次，就能让他满意、就能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对峙，就能……

        “……你……拿来了吗？”

        但抗拒的念刚冒，就被更汹涌的醉意和被他温熨帖出的陌生悸动给压了下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试图用这个脆弱的理由说服自己。那点可怜的、被醉意浸泡得发胀的侥幸心理，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浮木。

        ……更未曾察觉到他下早已绷紧、蓄势待发的惊人反应，校面料被撑出令人脸热心悸的轮廓。

        “继续念。”他紧盯着她因为艰难吐字而不断张合的红，目光深沉得吓人，声音哑得几乎磨人耳，“小绵羊，读大声点，让我听听……你当初是怎么详细描述……想被我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