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他忽然喊她，善喜轻轻应了一声，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发，顺着发丝生长的痕迹蹭着，指腹在穿梭，摸得她快要睡着了。

        从前学校的运动会善喜从没参加过，她不怎么说话，没朋友带着她一起，男人觉得她不好，害怕她受伤，也没有表现得很支持。

        “知了。”她艰难地睁开眼回应他，又闭上。

        骨折……扭伤……压断杆子……摔在地上……脊椎损伤――

        她钻进他的怀里，尾巴顺势游走到她的腰上，从后肩缠住她。

        男人不舍得打击她的热情：“很好，去锻炼锻炼也是好的。”

        “嗯嗯！”

        傍晚放学，她将作业收拾好，跟着人堆走出去，急匆匆地跑上车，迫不及待地要告诉男人这个消息。

        “我在睡呢。”善喜闭上眼睛，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靠近他鼻尖就会闻到很舒服的气味，清淡的，幽冷的香气。

        “行。”

        高……

        “知了……”她困得有些不耐烦了，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她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我困啦……”

        “参加的什么项目？”他不想让她失落，让她试试也总归是好的。

        他很害怕她受伤，从小到大都是在安全视线内小心呵护，见到她这么高兴的神采，拒绝的话到嘴边终究是转了话锋。

        “高呀！薇薇也参加高！”

        “戚风戚风！我要去参加运动会啦！”她一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挑着眉和他描绘着中午发生的事情，神情中的期待和激动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尾巴尖尖扫了扫她的脸颊，男人的手落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睡觉。”

        戚风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再激动也是明天的事情，快睡觉。”

        孩子困了就睡得很快，几乎是眨眨眼的工夫，她的呼就平稳下来，口起起伏伏，蛇尾钻过她口，被肉挤压着的柔感，令他有些心猿意。

        “我好激动呀。”善喜往他怀里挪了挪，男人的手下去，碰到柔的夏被边缘，给她提上来，盖过腰际。

：“好呀好呀，薇薇你也一起吧。”

        她哼着小曲，摇晃脑的。

        “运动要注意安全，知吗？”

        她好期待，也好兴奋。

        戚风在脑子里幻想着这项运动能带来的各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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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睡觉。”见她闹困了，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抱住她。

        “有什么不舒服要给我打电话，不要受伤。”

        夜里，她抱着蛇尾巴躺在床上，心里还因为第二天要学习高而微微激动着，抱着尾巴摇来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