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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格外地闷热,汗水把T恤都渗得粘在shen上,房间里的我和Thiago干脆脱了上衣只穿着短ku。
买的饮料从冰柜里拿出来一阵后就变成常温了,喝起来也没什么解热的效果。我懒散地躺在床上玩手机,Thiago坐在电脑前没开直播地打游戏。不过我估摸着此地的审he宽松程度他要在播应该也没什么影响。
我在看一bu由日本青春疼痛小说改编的电影,一个女孩被夜店里遇到的少年分成两dao的she2tou所xi引,去打了she2钉。提到穿孔和纹shen文化……我撇了旁边那人一眼。
目前我在这里遇到的大多青少年都有dai耳钉,似乎是一种chaoliu。而年长一点的人有不少同样有纹shen。Thiago的右耳的耳垂上有三枚耳钉,左耳有一个;而他的纹shen平时大多会被衣服给遮住,只留下左手背那一片。
至于衣服下遮住的……我的目光下移,从他肩膀上那条蛇到xiong前两枚亮晶晶的金属,可能是穿了ru钉的缘故,他的ru首要比一般男xing的更大一点。即使平时也是像是突起的状态,我有些好奇会不会磨衣服。当然更好奇这个位置刺穿的痛感如何。
对此我有一些简单的了解,仅限于陪朋友去纹shen店的时候。时常接chu2是会产生一些心思,只是一直没找到实践的契机而已。
越想越心yang,我坐起来伸手去往Thiagoxiong前的金属稍微nie起来把玩了下,他在cao2作间隙皱起眉瞪了我。我连忙收回手耸耸肩,表达只是手贱。
那局游戏结束后他面无表情地扑上来报复,直接骑在我shen上双手径直我xiong前抓。我笑哈哈地与他打闹着,见feng插针地抬起手机来问他:"痛吗?"
这是个傻问题,打针都会痛何况穿针过去。不过Thiago松开压着我的手回忆了下,指着自己的一边耳朵摆摆手,手指按在自己的xiong上微微点点tou。
我哦地回答。忽然xiong前被掐了一下,疼得我弓起tui用膝盖给了Thiago后腰一下。他咬着嘴chun笑着不肯松开手指,一边nie着我naitou一边去拿桌上的手机,他按了会儿递到我眼前。
"你想试试刺穿?"
"NO——"
"耳钉。不过你想ru首刺穿的话也可以。"
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他想干我gen本跑不掉,折中一下我选择最基础的耳钉。
我以为会被带去专门的店里,没想到他从我shen上下去后直奔不远chu1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像是医疗箱的东西放到床上摊开,绷带、棉签、应该是酒jing1,还有一盒开封过的一次xing橡胶手套、未开封的针tou……不对普通人家怎么还有这些玩意儿?!
他告诉我他的耳钉只有左边那个是别人帮他,剩下都是自己打的。我问ru钉也是?他回答那个还是去专门的店比较好。我想象了下把针一点点往自己shen上扎都起了一shen鸡pi疙,他打开另外一个小盒子,各种小饰品在里面零零散散地哗啦啦响,和他现在dai的那些基本一样。
洗完手后Thiago熟练地把所有东西消毒准备好,带着橡胶手套nienie我的左耳垂。正常liu程这时候应该那只笔来定一下点,但很明显这人已经完全擅自决定我的初次穿孔位置了。但我个人本来就没多zuo思考,就任由他cao2作呗。
他跟zuo手术似的拿起旁边中间留着一个圆孔的金属小钳子固定我的耳垂,那gen细针开始靠近我。我握紧拳tou盯着他剃断的那截眉mao看转移注意力,很快一小gu刺痛传来。
"No te muevas(别动)……"他轻轻嘟囔着,我能感觉到那gen针在pi肤里向后移动着,本能咬着牙快速眨着眼睛,呼xi变得沉重起来。
很快那gen针被按到底,他用另一只手换了个小钳子夹住我耳后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