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妆容早已花掉，眼尾泛红，衬衫只解开到口，锁骨被冷光打得清晰。

        震动棒一旦没入，立刻引起一阵收缩。她猛地气，口剧烈起伏。快感像电一样窜过四肢，得她脚趾蜷紧。

        几分钟后，她把震动棒打开。

        茶几上的啤酒罐还冒着水汽，散落几只在地毯上，空气里弥漫着酒的味。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她浑颤抖，指甲掐进床单。水声溅出，顺着大打床单。

        阮知虞谁的电话都没打。

        她没有停，手伸过去重新打开了油，涂在另一只细长的上。冰凉的过手心，她咬低哼。

        指尖在外面缓缓打圈，带出更多意，很快她的大都濡一片。

        一个人如果可以同时爱上两种音乐、两种风景、两种理想，为什么就不能同时上两个男人？

        木盒子静静放在床下。

        可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公开坐拥不同的女人，甚至以“能力”“本事”自居；女人一旦承认自己想要两个人，就要背负“淫乱”的污名。

        她先抿了一口啤酒，把那苦涩的凉意压下咙，随手放到床，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大内侧里。

        冷与热，刀锋与绒布。

        “……荒谬。”阮知虞低低笑了一声。

        工的震动刺激到最深，她忍不住全弓起，像是被看不见的力压着。汗珠顺着锁骨下，尖被得泛红，间的抽插声越来越淫靡。

        手里的节奏越来越急，棒在里进出的声音乱。她听得脸颊发，偏偏更加兴奋。

        江面透过窗帘隙洒进来一抹冷光，把公寓里的一切都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里面静静躺着几件工――一支震动棒、一副小巧的，还有一瓶油。她没有犹豫，直接拿起震动棒。

        缓缓进入，她咬住，肩膀颤抖。比手指得多的入侵让她彻底失声，声音尖锐，带着颤音：“啊――”

        她忍不住睁眼，看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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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把工抽出来，整个人气息凌乱，靠在床大口呼。口张开又收缩，渴望得几乎空虚得疼。

        她盯着那张脸，息声越来越重，声音断断续续：“哈……啊……嗯……”

        镜子里，她的腰在不断起伏，双大开，汗水顺着小往下滴。每一下抽插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她主动在自己。

        她伸手掀开衬衫，把扣子全解了。口完全暴，尖在凉意里迅速立起。她用空余的手去，去，力一点点加重。每一次拨弄都伴着下更剧烈的收缩。

        她不是不明白，这样的望在世俗眼里等同于“放”。

        高来得极快。她猛地一僵，口死死收紧，整个人像被击中，咙里爆出一声急促的喊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还是，只是最赤、最真实的本能？

        “啊――”一声轻哼溢出。

        显然，这是两种极端。

        这是贪婪吗？是荒唐吗？

        ……

        低沉的嗡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闭了闭眼，把棒抵在口，稍一碰，全都绷紧了。

        阮知虞走进卧室。她没开灯，只留下一面落地镜，将自己完整映照出来。

        息不受控地溢出，她偏过，发散乱，肩膀轻轻颤动。

底安抚的快感，让她松下来，让她相信自己可以被温柔接住。

        手指探到时，她轻轻颤了下。那是熟悉的感，柔、黏腻，像是一直在等候。

        她坐在床边，微微张开，镜子对着她整个人。

        镜子里的她，发散乱，脸颊红，嘴亮，眼尾微微上挑，活像一个被情完全吞没的女人。

        终于，她靠在床，手还放在间，工落到床单上。镜子里的自己一狼狈，红着脸，着气，口起伏不止。

        她久久不能平复，口剧烈起伏，发贴在脸颊上，全被汗水浸透。

        女人的微微前倾，双分得很开，口得发亮，正一点点吞下那黑色的。画面淫靡，却真实得不能逃避。

        她盯着镜子里的眼睛，那眼睛亮得像被望点燃，漉漉，闪着泪光，却不曾逃避。

        她蹲下，把它拉出来，指尖扣住盒盖。

        冰冷的硅胶贴在手心，她打了个激灵。

        她偏偏都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