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呀……”
“嗯啊……………好爽
最重要的是,这是林寻故意的,故意把人带到他面前,想要把他疯。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可极度的愤怒又着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享受这份无时无刻的凌迟。简直比把他架在刑架上,千刀万剐还痛,难受,无比的难受。
“没关系的……”
“……林寻!!!”
偏偏,林寻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往顾裕恒的心窝子插刀。她神色无比温柔深情,轻啄齐闻峥的眉眼,还伸出手指,在上面十分耐心,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现实恨不得把这幅美景永久印在脑子里。这是和顾裕恒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顾裕恒嫉妒的想死,想直接掏枪把那个俵子一枪崩了,省得在这里碍眼让他动怒。
顾裕恒一火气从心口涌上来,挡住全
的血
破裂,火山爆发,整个人气的脸红脖子
,仿佛是血
怒胀
涌,那活络
动的血
转变成他凝为实质的愤怒。
但一切也只是徒劳。
突然,一崩溃凶恶的怒吼袭来。顾裕恒不顾后背绳子被绑死在衣柜脚,上半
极其剧烈的挣扎,他一下又一下猛地往前挣动,用力往前扯,又被绳子拉扯往后倒,像个不安分的虾。弓腰这里弹,那里弹的,甚至还把衣柜都扯的发出闷响,柜门颤悠悠晃了好几下。
一针,不知
从哪里穿到
肤,扎到他的血肉,刺痛他的神智灵魂心脏,让他
言又止,堵着嗓子哑口无言,想说话却只怕吐出血。
齐闻峥也像个成熟的演员,明明本冷漠内敛,现在却能完美
合林寻的步调,甚至比林寻想象的更加卖力。他
,上面是他们双方的唾
,把他的
的晶亮亮的。
看的顾裕恒都能七窍火了。
林寻俯下轻吻齐闻峥的眼,让他分散的细微注意力都回来。她伸手从他衣角往里探,一边游离一边撩拨,又
又掐,那柔韧光
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继续往上狠狠抓
鼓胀的肌肉
子。大拇指和食指掐着嫣红的
首摩
挑逗,直把齐闻峥撩拨的
望高涨,气
如牛,
膛剧烈起伏间向上
动,似乎为了让林寻更好的掌控和把玩。
那个肌肉俵子没没脸地
着林寻的下
,抬
眯着眼看林寻,眼尾嫣红勾起,像是在勾引人似的。完全就像个恃
而骄的玩物,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又是撒
又是淫叫,大手摸着林寻的
发,仰
接受林寻暴风雨一样侵略
极强的深吻,他们
都几乎发麻。
怎么能?!!怎么可以!!!!林寻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那个陌生的男人,像个饥渴的俵子一样,张着嘴吐着索吻,明明是无比阳刚健壮的
,却淫
的宛如发情的猛兽。他躺倒在床上,两只胳膊紧紧搂着林寻,好像在彰显着他的所有权,无声无息地挑衅顾裕恒。
他在墙角剧烈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可那绳子糙,材质又
,绑的又紧。他绞尽脑汁,使出浑
解数,也无法挣脱半点。只见那手腕都在挣扎扯动间,磨出了红痕,磨出一圈圈血,他却如毫不察觉一样,继续使劲拽。他挣扎着,扭动着,狂舞着,像发疯的神经质的神经病。
顾裕恒的眼中——
败犬试图用吠叫让主人回心转意,可他却忘了,伤人的恶犬,只衔上屠刀。
是的,从林寻和齐闻峥刚吻上的时候,顾裕恒就发作了。他咬牙切齿,一副狂乱的样子,眼睛又红又,像是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一样死死盯着两人接
的双
。那个天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或许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今天吧。就这么窝
地跪在一旁,看他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密,和别人接吻
爱,而他就像个无能的丈夫一样只能在旁边看着。
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大脑失去控制,全由剧烈爆棚的感情充斥。理智已经全
被击碎冲垮,他这么久以来,所有的装模作样的面子里子也都不要全
撕碎,信仰也崩塌,像个无能狂怒的小丑;也像阴狠愤怒的,被夺走猎物的鬣狗。
真,却还是骗自己从林寻眼中看到一丝爱意。所以他觉得昏暗的灯光,刻意装扮的红蜡烛,就像他们房花夜的喜烛。他孜孜不倦地索取爱抚,亲吻和
摸,像个饥渴难耐的发情野兽,挑逗自己的同时,也在挑逗林寻。
若是没了那绳索,只怕顾裕恒立就要冲上去和齐闻峥扭打在一块,然后张开嘴,以獠牙利齿把敌人血肉撕碎。
“因为我想你了……想你能多亲我,抱我……”
到底还要我怎样?!我还要怎样才能让你满意!!要我眼睁睁看你和别人在我跟前缠缠绵绵,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吗?
齐闻峥眼睛睁大一瞬,两人动作却都没停,甚至在他吼了一嗓子之后更起劲了。
那个贱种怎么碰林寻?!怎么敢用脏手玷污他的林寻!!
“再多亲亲我……”
他也人高大一
蛮力,绝不会怕那个角落的男人,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尴尬而已,更何况,现在和林寻待在一起的是他,和林寻亲密,要被林寻
的是他,不是那个在角落怒吼,像落败的疯犬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