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雨抓住警察的手臂,不想让他们离开的意思,“帮帮我,警察先生。不,他不是房东,他是――”
他是想来报复她的。
但没有证据,她说出口,就是污蔑,会被当作一个神经质女人。
警察拿开何时雨紧抓的手,“何小姐,顾先生的资料没有任何问题。您可以与他签订新的合同,或者不续租的话,跟他申请退款。我们是站在协商调解的角度,如果您觉得不合适,可以走法律途径维护您的权益。”
打官司吗?
对赌协议输了后,她欠学校一百万学费,这些年逐渐掏空她的积蓄,要生活,还有陆陆得养。
她哪来的钱,已经入不敷出了。
警察已经走了,空旷的楼里就剩她和顾非然两个人。
顾非然越过她,用钥匙把门打开,随后大步而入,闲适地半靠在客厅沙发座上。
在他的右手边,整齐摆好女人和小孩的内衣。顾非然用手指挑起一套黑色的,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他的鼻腔里。
D 罩杯,丝边,真他妈是个
货。他想。
男人把刚洗好的内衣就那么随意扔在地上,黑
鞋重重地踩踏上去,蹂躏了几圈,最后一脚踢开。
“何小姐不进来么?”他对着空气说。
“不了。你现在转我剩下的 9 个月房租,一共一万八千块,我今晚立收拾东西
。”
顾非然浅笑:“这么多钱,我可没有。”
装。何时雨快气哭了。
“顾总为东山集团唯二的儿子,虽然是情妇的私生子,总不会拮据到――连这一万八都掏不出来吧。”
顾非然的脸倏忽间沉了下去,他起走到门口,右手掐住女人的后脖颈,几乎是把她拖抱进屋里。
何时雨被他摔在沙发上,右磕上茶几,几乎是以下跪的姿态靠在沙发檐上,手机摔落在地上,掉在被他踩烂的黑色
丝内衣
里。
男人欺压在她上方,单只手便钳制住她的胳膊,举过
,按在
的沙发垫上。
“或许,你给我上一下,我这一万八就能立刻还给你。这交易很划算吧,比你天天去门口那个破店打工,值多了。”顾非然带有淡淡烟草味的呼,
吐在她的耳垂上。
“你梦吧。我宁愿被狗上,也不会给你上。”
她忍着酸痛,并紧膝盖去抵他的前,奈何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一只手就破了她膝盖间的
,掰开她的双
。
顾非然气得想笑,“何时雨,你对自己下咒,都这么狠。”
男人压了上去,膛紧贴着她的肌肤,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锁住她两个手腕,防止乱动挣脱。
冰冰凉凉的水过他的手指。怎么哭了,顾非然闷哼了一声。
哭了也不作数,这贱人鬼点子多的很,他得好好调教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抽噎,“如果是高中我说过的话,过的事伤害到了你,现在就向你赔礼
歉。我嘴贱,我活该,我才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求求你――”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有一个孩子。我想过正常的生活,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
“闭嘴。”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服,顾非然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我不需要你跟我歉。”他冷笑,“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你难受,我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