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為之一空。
再睜眼時,那些掙扎與懼意竟似被按入深潭。她明知該逃,卻不由自主地整個人倚進他懷中,五條狐尾伏貼垂落,姿態乖順得不像話。
她自己都怔住了,咬急問:「你……你對我
了什麼?」
可聲音竟自帶一縷甜軟,似嗔似媚。
晏無寂將她抱起,置於榻中央,形欺近,帶笑意
:「本君是魔。」
他指腹拂過她耳尖,低聲如魅:「六慾皆源於我等,妳以為妳妖狐祖先那點迷心術,是從哪來的?」
他語落那瞬,薄已覆上那片柔軟香
,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
,卻又像試探般緩慢,緊扣著她
,細細
吻。
尾璃驟然睜大眼,一瞬幾乎要掙脫,卻發現自己體竟不聽使喚,只能任他一寸寸深入。
他的尖與她交纏,帶著魔息的熱度,將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染上他的氣息。她被吻得呼
紊亂,心神翻湧,只能微張紅
,像是溺水之人本能地索取氧氣。
「唔……」她輕輕一鳴,聲音不由自主從底逸出。
晏無寂角一挑,齒尖咬住她飽滿的下
,輕輕一拉,語氣低啞:「這可不像妳青樓那夜的模樣。」
她滿臉通紅,尾巴微微蜷縮,卻又乖乖躺於他下,不再逃。
他望著她那副又羞又媚的模樣,俯耳低語:「叫一聲,讓本座聽聽妳記不記得,那夜妳怎麼喊的?」
終是被撩急了,她嘴:「記不得了。靡夢樓恩客多了,哪記得誰是誰?」
晏無寂聞言,眸色幽紫一閃,眼底寒芒與慾火並生。
「……恩客多了?」他輕聲複述,語氣冷得如冰刃貼。
下一瞬,殿中魔氣陡動,兩漆黑魔藤如蛇般自榻側左右竄出,轉眼便纏上她纖細手腕,重重一扯——
尾璃一聲驚呼,整個人被迫仰躺,雙腕被拉至頭側,形展
無遺。她本能地反撩尾巴,銀白狐尾呼地纏住兩
魔藤,意圖絞斷——
然而晏無寂眸色微暗,危險地瞇了瞇眼。
魔藤表面突兀地長出尖刺,銳如蛇牙,直刺入尾尖柔肉。
尾璃「唔」地一聲悶哼,狐尾一顫,疼得鬆了開來,只得無力地鋪回榻上。
她氣息凌亂,帶著驚惶問:「魔君這是
什麼……」
「妳既說記不得,那本座便讓妳記牢一點。」
語畢,鋒便重重壓下,似要將她那張口不擇言的小嘴一點點咬住、封住,直到她連呻
都喊不出來。
男子一邊吻她,指腹一邊撫過她的臉側,一路過耳垂、頸項。
尾璃在他的撫摸下輕輕顫抖。
至鎖骨處,那動作忽然一頓,燙意驀地如火
突至。
「啊……!」她痛呼一聲,子倏然一抖。
「那是什麼……?」她玉被吻得微腫,聲音發顫,抬眼看他。
晏無寂手掌一翻,五指攤開——每一指尖,皆燃著細細一縷魔焰,黑而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