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徐因
着谢津的衣服,忽地不想再跟他争执什么了。
就此沉溺在这温柔乡当中,变成一骷髅也不错。
谢津着徐因的下巴转向自己,吻了过去,他贴着徐因的
,气息不稳,“我们分开太久了因因,久到我已经无法从你的眼神和动作中判断你的所思所想。你真的爱我还是一时接受不了真相?你真的知
自己在
什么,而不是生病神志不清吗?是出于与家庭不合的移情,又或者说是一时冲动,日后还会后悔想要回归正常生活?因因,我分不清这些。”
分不清她是爱他,还是被他诱骗,无知无觉地被他索取着爱。
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徐因的颈侧,谢津的声音微弱颤抖,他喊徐因的名字,极尽痴态,“回答我因因,究竟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宽自己,迫不得已讲你是爱我的。”
徐因闭口不言,她埋在谢津的怀里,伸手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
棉质的衣料分开,出赤
紧实的
肉,徐因的手指按在谢津心脏
的纹
上,反复摩挲着。
那一块儿肤很快升起了热度,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绯色。
彩色的纹过去这么多年也没有褪色,印刻在
肤上鲜艳如初,一如最初的悸动。
徐因勾着谢津的手指,伸入她的睡裙,她问:“你去恢复手术了吗?”
“没有。”他说。
徐因:“那就继续吧,你刚刚说得我有些兴奋。”
诚如谢津所讲,她确实很吃言语刺激这一套。
睡裙被谢津扯了回去,但他却没有把手撤走,而是将手留在了徐因双之间。
徐因的呼乱了频率,她躺在床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谢津拉下她的手腕,让她看向自己,“你之前问我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和你分手,我当时没有和你说……要怎么说呢?我真是天底下第一罪人,合该千刀万剐,死无葬之地。”
徐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诧异地抬起脸看他。
谢津埋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无声夸了句好姑娘。
徐因看出他的口型,压抑着的息急促且沉重,她的眼尾发红,似有泪花溢出。
“不过其实早就有征兆了,我当然明白和你提分手的时机不对,太过于突然。可是因因,那段时间每一次看到你,我都魔怔了在想,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无条件爱我?不我是谁。”
谢津想他那时候确实离疯不远了,他完全无法接受现实,神状况糟糕到时刻想要为自己布置一场谋杀,并且付诸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