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下周日有空吗?有个单子。要是你还在犹豫,可以先试试,接受不了随时叫停退出。”
其实她也不知该怎么回复。说喜欢?可她至今不懂那两人乐在何
。说不喜欢?可她当时确实觉得被愉悦。
鸟鸟:“那还是算了,我不喜欢老人。”
她脑子里闪过电视里那些面却面目可憎的老
。
单子?
春秋:“我们并不提供单一的服务,
据客
不同需求定制。比如,有些人喜欢叠加感情,就会需要你角色扮演,有些人喜欢单纯的
行为,那就只需要上床。”
鸟鸟:“还是让我去看?”
春秋:“你喜欢的,同时能愉悦别人的事。”
江月望向窗外的街景,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么
弱了。
她敲了一行字,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我加入,是会成为卖淫的女吗?”
春秋:“如果你愿意加入,会需要确定你能接受的范围。要是你不介意和老人相,也可以的 ^^ ”
鸟鸟:“这是什么,高级外围?”
春秋:“不是,你作为服务者。”
。可这跟江月有什么关系?在她看来,对方干的简直是天理不容的事。
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又觉得不妥,全删了。重新打字:“如果我加入,我需要些什么?”
春秋:“好,把你的邮箱给我,我发相关文件给你。”
春秋:“不,如果你愿意,我们只是解决上层人的神需求与
需求罢了。”
诸如此类的事,其实还有很多。在被父母当众羞辱之前,江月一直是个没心没肺,极度自我的人。
发完消息,她没再看手机,许是有些紧张,起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把面端到茶几上摆好,才慢吞吞拿起手机。春秋已经回了几条,江月点开来看。
手机安安静静的,没人再发来消息。她拿起手机,反复点开春秋的主页,手指在屏幕上上下动,翻了好几遍,又退回到对话框。
从那以后,江月再也没试过。她那时哪懂什么分寸,凭着最浅的好奇,就给两个人留下了长久的心理阴影。
不开心了就给一巴掌,开心了就给颗甜枣,偏偏边的人还都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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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鸟:“上层人?都是老人吗?”
鸟鸟:“什么意思?”
江月心里咯噔一下,手差点没拿稳手机。她咬了咬牙,回复:“那你先把地址之类的发给我,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