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屿侧过，看着旁的人，想开口，却又像被什么堵住了嗓子，只能更用力地攥了攥她的手。

        还有金曦小柔的手。

象中还清醒。”

        但她心里很清楚，那枚透明得几乎像冰的药，不仅压住了失控，还让金屿的分化干净利落地完成。

        然后，猛地将她抱住。

        金屿猛地摇，力大得像要甩掉所有过去的阴影。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信息素？

        金曦愣了一瞬，才缓缓抬起手，覆在他后颈，轻轻拍着。她低声：“对不起，上次我还想杀你，用你来要挟他们……”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

        金屿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在握着姐姐的手，他还不太适应因为分化成alpha变得锐的官，现在所有的气味还有声音刺激的他有些晕目眩。

        高的楼窗内，祁栖白恰好抬眼，看到一幕。

        下一秒，金屿的眼圈忽然红了。

        金屿微怔，下意识抬起。那双眼漉漉的，带着初醒的迷茫与脆弱，像是被雨淋的小狗眼，直直撞进她那双柔又澄澈的碧蓝色眼眸中。

        院子里面，气氛渐渐有些尴尬。

        她牵着他的手绕过一石阶，脚步声被青石路面吞没。院中不远的风铃被风轻轻碰响，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

        金曦侧过脸，风拂过她的鬓发，她没有说出真相。

        他原本只是准备回房休息，脚步却在门口顿了顿。短短几秒后，他转吩咐边的亲卫：“把人叫来，几件事要立刻办。”

        她向来对贺昱晖的手段心存防备，可此刻，依然不得不承认――她很震惊，那东西的效果，竟然真的好得近乎可怕。

        “我就是……很奇怪。”他低下，眉眼间还有些茫然，“为什么我会好得这么快……昨天我明明……”

        他什么都没说，只死死地咬住下。指节微颤着，他慢慢抬起手，像是怕对方拒绝般小心翼翼地伸向她的腰。

        “我的弟弟。”

        金曦看了他一眼，没立刻答话。

        说完，她下意识伸出手，指腹带着微凉的感，轻轻按在他额上，细细探着温度，试探他是不是还在发烧。

        “你……”怎么知。

        那力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与渴望，他将脸埋在她的怀里，肩膀因压抑不住的颤抖而一下一下起伏。泣不成声的气息打了她的衣料，像是终于找到庇护所的孩子，拼命想要抓紧。

        金曦的指尖无意间摩挲过他的后颈――寸的发茬在掌心下微微扎人，带着一种生却干净的感。

        那是一种柔得近乎缱绻的香气，像丝绒般裹住感官。巧克力的甜与醇厚中夹着一抹烈酒的微醺，像是路过一家温的巧克力面包房，空气中还混着烤过的坚果与一丝红酒的气息――温热、醇厚，又带着几乎让人沉溺的幸福感。

        就在那一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仅能清晰感知到自的信息素味，还能感知到她的。

        “我这是……”

        收敛了自己的视线。

        “你二次分化了，现在是个Alpha了。”金曦平静地解释着，话锋在下一刻猝然一转――

        金屿却似乎在犹豫什么，终于还是开口：“我……能去看看殿下吗？”

        米白色的影，拉着一个少年，步伐不疾不徐地走过院子。光线将两人的剪影叠在一起，像是剪不断的连线。

        金曦察觉到了，却没有回，只是微微收紧了指间的力度，无声地回应。

        话音落下，门“咔哒”一声合上。

        祁栖白的眉骨不自觉压得很低，目光像是被什么钉住一般，面色深沉得看不出情绪。

        她很少穿自己的私服，不得不说，米白色的风衣真的很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