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感情色彩。这位，之余布莱恩完全是个开胃菜，不过仅仅是如此小人物，他背后是美国无数民主党以及共和党强有力的支持，那么布莱恩这条不留手的鱼，手只会伸得更长。

        有意思。

        末尾丁又问及他这边的进度，成祖刚要回复，便收到一封加密的匿名邮件。

        内容简明扼要：暂发现高盛有隐蔽资产分拆记录，周一细聊。

        周末，深夜，想是犹豫和确定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发出此封邮件。想说Finance的员工这么敬业，还公正？

        成祖亮起一盏台灯，快速回复丁邮件，将电话外放：“你收到邮件了么？”

        敲击键盘声响堪比楼下清泉，啪嗒啪嗒，干干脆脆。他呼声有点厚重，白亦行发问：“什么邮件？我没看电脑。”

        “你也敬业的，我记得我没给你安排额外的工作？”她边调侃，夹着烟在烟灰缸边缘磕了磕。

        成祖一心二用：“蜂堡要打破传统的IPO方式构建加密货币交易所，那现在的项目团队有些人有些数据也就多余了，我和白妮对了一下，不需要的丢出去。年中也是一大忙，各门已经在小游戏里哀声哉了，白总经理没看？”

        白亦行将手机放肩上夹着，把邮箱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便说：“我看了。怨声载是很正常的事，抱怨完依旧是要手的事。如果一个人完全可以承担另一个人的工作，那其实有没有项目里这些所谓的定海神针，又有什么关系。”

        她仔细检查了三个邮箱的垃圾邮件都没有发现近日的，那边成祖轻笑一声，抓起手边的烟点燃，靠在椅子里仰天长叹：“白总还真是、人尽其用。”

        那结动的样子，白亦行都不敢想，：“几时来的邮件？”

        成祖刚把烟放在嘴边，手一顿，若有所思：看来是他年纪渐长，连脾气也好很多?竟给了人威胁的机会。

        她像只嗅觉灵的狐狸，鼻动了动：“成祖，你在抽烟？”

        深夜，电话，男人，香烟，无关紧要的话题，白亦行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跟男对象煲电话粥。

        真有意思。

        成祖手指冷不丁抖了下，若无其事敲敲烟灰：“嗯。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她盘坐在沙发里，盖上毯子：“刚把我爷爷哄睡着。然后他白天跟我说了一些事，关于陈家的。”

        “成叔叔，你听过新世界秩序么？”她问。

        成祖叼着烟，继续敲击那封未写完的邮件，青烟一缕遮挡他黑溜溜又闪烁的眼睛，男人眉微蹙，糊：“又是那里听来的童话故事？”

        白亦行手里把玩着一个形似人小拇指的骨质玩，困意袭来，她干脆蜷缩在沙发里，双臂在毯子里动了动，找个舒服的位置，片刻嘤咛出声：“比童话故事还要梦幻，而且很刺激。”

        成祖已经写了一大半，将相关文档插入附件。

        闻此话，他嘴角一歪：“有我们那天刺激？嗯？”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感又魅惑，在她心尖上挠了挠。

        白亦行声如蚊嗯声。

        她换了个姿势，平躺在沙发里，眼神低垂，两条修长匀称的，时而交叠，时而曲起，得毯子一半挂在地上，暗红裙摆水般丝铺开。

        乍一瞧，活像一只发柔光亮的狐狸，支着，低着，用嘴细细地梳理着自己的发。

        房间里太安静了，天光一样白的水晶吊灯，浮光掠影转了转，晃得白亦行眯着眼，将睡不睡。

        半在灯光下的肌肤，白而细腻，都能瞧见浮起的细不可闻的毫。

        白亦行意识模糊，视觉，听觉，嗅觉开始减退。

        毯子里伸出一条皓白秀臂，她似在轻轻抚摸眼前一张脸，不过，那并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