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所有的酒局都推了。”

        秘助老实地应了好，不敢说话地目送董事长远去。

        白亦行收拾东西，准备赴约，正好一影从她门前飘过。她扫了眼，穆介之抬起手还了面容。

        她当初挑选办公室装备的时候，特地叫人了这扇玻璃――外面的人看起来能瞧见她办公室里面的布局以及她的一举一动，其实只有她能清楚地看见那双眼睛，尖锐的，眼下压，眼白多于黑色的眼球，盯着她，不甘，仇恨，不寒而栗，她抿正视，丝毫不畏惧，直至电梯闭了。

        白亦行才理理衣领，冲外边的秘助招招手问：“怎么了这是？”

        秘助担忧：“董事长不舒服...所以早早下班了。”

        白亦行听了话犹疑两秒，打发人，顺带瞟一眼，那边工位上面孔凝滞，又一丝不苟工作的白妮。

        回便看到成祖站在门口，白亦行问：“你站这干嘛呢？”

        成祖抬表看一眼，又打量起这小女人，平日上衣下裙或者上衣下，换成了革封腰的衬衣短裙，不过膝，一眼望去，一双修长白净的美。

        是个人都会停下来瞧两眼，再恋恋不舍。

        妆容比往常重，口红颜色太艳，比那晚更风情万种，成祖心想这是个什么人物？他脱口而出：“白总有时间多去瞧瞧白二爷吧，他想念你的。”

        白亦行一听，看着他狐疑两秒，稍后便扬起嘴角：“成助，你辛苦了。”

        成祖无语地瞧她，心说自己无形之中居然给高盛打了好几份工。他在心里直接气笑，又无可奈何。

        不远的秘助们往他俩这边瞧了好几眼，适才成祖清了清嗓子：“忙完aPay的事，倒也还好。”

        他又当着白亦行的面动了动右手腕，小女人没能意会地瞄他。成祖微微伏低，在她轻笑：“一直练击剑，手上比较吃力。尤其是右手臂，”他还特地朝她张开五指，闭闭合合，“有时候有点，有点疼，还有点、胀。”

        白妮忙完过来，正好听到这话，想起此前他简历上写着右手臂有风疾病，这几天新市暴雨阵阵，恐有不适，便关心：“高盛有合作的医院，你拿着工牌去说明情况，医生会专门给你安排。”

        成祖看也不看白妮，只笑着瞧小女人。白亦行竖在人眼子底下，脑子里轰然意乱，那手臂在眼前晃悠着，脑海里闪电式划过击剑馆更衣室的无数刺激片段。

        耳畔总经办里他人敲击键盘和低语的声音，以及白妮投来的目光，迅速拉升她后背酥酥噪噪的麻意。一时血气翻涌，糊住了神经，无法条件反出指令，导致此刻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白妮白总白总白总的几声叫，白亦行这才从成祖的魂魄中抽出意识来。这家伙表面言行举止坦大方，神色却透出玩味逗乐，尤其是他现在的笑容，胆大包天不规矩，甚至是可以用风来形容。

        白亦行的手抓紧米白色的包包带子，定一定神，佯装淡定接句：“要是不舒服，你就早点下班吧。”

        电梯叮声，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在对方直白地注视中也不回地扎进电梯间。成祖慢悠悠直起子，目送她离去直到电梯闭合。她知那笑容始终紧追不舍，所以小女人都没瞥他一眼，居然还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成祖笑笑，白妮看着他说：“成助，你还有事情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