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眼泪还挂在脸颊上,鼻尖通红,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第二个吻比拳场那个更,轻轻地辗转在你的
上,带着独属于少年的气息,温柔得让你忘记哭泣。
说完,你拉着他往客厅走,把人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在医药箱里翻了半天,最后把红花油,跌打雾,棉签和冰袋一
脑抱过来。
“跟你没关系。”他打断你的自责,伸手掉你眼角的
意,语气认真了许多:“是我自己没注意。”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谢采崎捧着你脸颊的手上,仿佛那是什么剧毒的蜇肢,那双总是克制着情绪的眼睛此刻彻底崩裂,暴出底下疯狂翻涌的痛楚与绝望。
你蹲在沙发前,冰袋外面裹了层巾敷在他肋骨的淤青
,
了
鼻子,酸涩又在眼眶里打转:“我太没用了,什么都不知
,只会哭……”
瞪了语调浮夸的少年一眼,你又拉着他的右手,从手指骨节一路摸到小臂:“痛吗?没有断吧?”
你摇摇:“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你都吐血了,万一有什么严重的内伤可怎么办?”
他不说还好,一说你更难过了,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呜呜呜谢采崎你个大傻子!你干嘛不把他打得落花水,你还给他钱!他凭什么找你要钱……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是个傻子,被你骗的团团转。你一定很得意吧,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就说我最讨厌你了呜……”
明明疼得眉梢都轻轻蹙着,少年的眼神却亮得惊人,牢牢锁在你上,像藏了片化不开的温柔。
你大脑一片空白,隐约听见他混的低语:“宝贝,也喜欢我一点点吧?”
谢采崎故意顺着你的话往下说:“痛啊,刚才抱你的时候就扯着疼,骨好像都在响。”
谢采崎被你突然的追问问得一怔,随即低笑出声:“对啊,伤得很严重呢,要妙妙亲亲才能好。”
谢采崎突然俯靠近,冰袋从你们之间
落,他捧住你
漉漉的脸,拇指轻轻摩挲你发
的耳垂:“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
你没理他的油腔调,动手撩开他的衣摆,看到肋骨
那一大片淤青时倒
口凉气。
冰箱的嗡鸣突然停止,一宛若冰封的质问在客厅响起:“谢采崎,你在
什么?”
谢采崎声音轻得像叹息:“没关系,讨厌我也没关系,我最喜欢你了。”
“呀,小氓。”
谢采崎伸手摸了摸你的发:“谁说的,妙妙明明那么勇敢,将坏人打得落花
水。”
“我也在很认真地跟你讲话。”谢采崎失笑,抽了张纸巾替你眼泪:“不是说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那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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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哭得哽了一下:“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讲话。”
严重吗!”
你信以为真,立刻放轻了力,眼眶又开始发红:“都怪我,要是我不跟去就好了……”
黑色的影子像水般漫过你们交叠的脚边,你的视线顺着这
黑影慢慢移过去,看到谢采淮站在离你们三步远的地方,手心攥着个礼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