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闻言一愣，看了他泛红的脸和脖子，试探着问：“您过了？什么过源？”

        秘书意识到话多了，上转了个话：“您还是要紧，文件等您好了再签。”

        她把抗过药从药箱里抓出来，他手里：“快吃，先别说话”。

        “红松仁？”池闻咬着后槽牙往洗手间走，声音低哑，“我对这玩意过。”

        程小满去开门，是池爸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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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翻药箱，一边自言自语地回想：“愣了一下，想了想也没放啥特别的……哦，对了，好像加了点红松仁！”

        “你没说过！”

        秘书把文件翻出来摊在茶几上：“另外，之前的几份授权文件，您还没理，董事那边了好几次。”

        “那我先回公司，替您解释。”

        “红松仁。”程小满在旁边答，“一口就起反应了。”

        程小满没听清，从厨房探出来问：“你说什么？”

        正要坐回沙发缓一会儿，门铃响了。

        “我也忘了。”

        池闻撑着椅子起，脸已经开始发红起斑。

        池闻没说话，盯着他眼神没什么起伏。

        “行。”池闻点。

        药找出来他手上，他闷咽了，没再说话。

        秦秘书笑了笑：“几年前陪一个客吃饭，对方点了菜，里面也放了红松仁。池总只吃了一口，就差点休克，当场叫了救护车，后来全公司都知红松仁禁入高层餐单。”

        他苦笑一声说：“以前都是我妈记的，后面你也知我的”

        西装笔，一脸职业笑容给程小满点打了招呼进来找池闻：“池先生，我是来对一下上周那笔资金的。财务那边在清历史项目时，发现那一笔款项没有明确去向。虽然我们知大概率是您批的，但程上还是要走一下。”

俩人异口同声：“过了”

        程小满吓了一，一边往药箱那边跑一边喊：“你这菜里到底放了啥？”

        “我这不是过了吗。”池闻拿指尖挠着脖子，慢吞吞地说，“没工夫看。”

        池闻没动，坐回沙发，指尖着烟盒没点，低看着自己的手腕，疹子已经慢慢退了些。

        秘书顿了一下，脸上出几分复杂的神情：“……您还真像池总。”

        闻言他给了秦秘书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没事。”那现在可以先排除自己在余建明上怀疑的一件事了

        程小满一边翻药一边念叨：“自己过的事也能忘？你也太不当回事了吧。”

        他轻声说了一句：“……连过这事也一模一样。”

        秘书离开后，程小满收了桌，把锅端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