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观心一震。她未料到，青霁竟已被至孕育之相。如此神深种，本该让人彻底沦为神母，不再保有人心。可偏偏，那孩子眉眼间仍隐有惶惑与羞泪，仿佛在痛苦中挣扎，仍想护住最后一点清净。

        掌观眼底悲怜与冷静交织。她的手指一度收紧，几乎要结印出手，却终究停住。

        “唔……”青霁闷声低哼，双在衣衾下本能地并紧，却很快又被那力量生生开。腹间鹿纹明灭不定，每一次骤亮，子便随之一震，她脸颊绯红，神情失控，竟似在受人反复按压贯穿。

        灯火摇曳，那行字仿佛也在微微颤动，像是一声无声的诀别。

        掌观的眼睫轻轻一颤，终究没忍心当面戳破，转离去。

        小青霁，本该清净如莲，而今却被神驯服，强植其种。

        不久，那孩子的小腹竟微微鼓胀，腰脉间浮起雾丝，像是有一无形的巨物自口一点点贯入，将她生生撑开。

        缓缓收回手印，她心底已然明白――

        她终是哭出第一句话：“不……别进那么深……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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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窒，口气血翻涌，她心底陡然沉下去：

        一滴泪，自眼角落，打枕边，却掩不住间不断扩散的迹。顺着她的双蜿蜒而下，沾了榻褥，竟化作缕缕白雾，缠绕在她周。

        静室寂然，灯火未灭。

        ---

        声音颤抖，像在最后的抵抗，却终究无力维系。经声渐渐破碎，终于化作带着哭意的低。那声音柔而破碎，却透着撩人的媚意，让人无法错认，那正是一个女人在春情里被至极限时的呻。

已全然不是入定，而更像少女在梦境中挣扎求快感时的无措与屈服。

        --

        忽然，榻上的青霁腰背猛地弓起，青霁的腰背猛地弓起，整个人仿佛被无形巨力托离榻面，又在下一息狠狠压下。掌观看得清清楚楚，青霁的小腹被撑得高高鼓起，子剧烈战栗，间逸出破碎的哭。那分明是被迫抵至极深后，彻底失控的痉挛。

        忽而光纹大盛，雾丝自青霁腹脉溢出，缠绕成网，鹿纹炽盛，仿佛要将某种神的印记深深烙入血脉。她低泣连连，腰痉挛，香氤氲四散。尖在衣襟下战栗鼓起，痕一层层晕开，竟有白沁出，沿着锁骨蜿蜒落，沾了她素来最洁净的衣衫。

        ---

        那声音断续，媚意与痛楚交织，不像清修弟子，反而而更像一被驯服的雌兽。

        她仍在低声呢喃：“净……心……净思……”

        掌观神色微颤，终是抬手结印，探入她的灵息。可指印方成，还未入，便猛地撞上一自青霁胞深迸出的雄气息。那气息霸狂烈，如兽横冲直撞，肆意翻腾，竟将她生生退。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衣衾下传来细微的摩声，随着她急促的呼一同交叠，在寂静静室中愈发清晰，竟淫靡得让人心惊。掌观指节不自觉收紧，她比谁都清楚，青霁此刻已深陷幻境，正以最羞耻的姿态在梦境中被迫取悦自己。

        --

        廿载师徒缘，至此已尽。

        “……神种。”

        从此夜起，这孩子再不是她的弟子。

        一枚符纸自袖中落：

        百年前她便知，这样的神梦，谁也无法拦下。

        她望着弟子浑战栗，泪痕与交织，鹿纹光芒刺目耀眼，心底骤然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