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修行

        青霁醒得一直很早。

        天色尚未亮透，窗纸泛着淡青的光。她睁开眼，只觉心tou一阵发闷，像是刚从深水中浮出，呼xi带着些迟滞的shi气。

        隐约记得梦中似有鹿影掠过。

        不，不是鹿影，只是一双鹿眼。澄澈、安静，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灼光，像是月华liu淌时被风拂动的水波。除此之外的细节全都模糊，她甚至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梦。可shenti，却隐隐像是记得点什么。

        tui间chaoshi，xue口微张。她下意识夹紧双tui，肌肉却像有些脱力，反而引起一阵轻颤似的抽动。

        她猛然坐起，眉心蹙紧，伸手探入被褥下方，指尖chu2到一抹干涸的冷shi。贴shen小ku中央，有一dao浅白痕迹，从xue口延展，正落在最羞耻的位置。

        心中一tiao，青霁立刻脱下布料，将其卷入净盆中反复搓洗。

        ―

        晨钟尚未鸣响，白云观下院一如既往得静寂寒清。青霁披上dao衣，洗漱束发，拢净长发结髻，系上青线佩符，步入朝课殿堂。

        铜炉中香已续上，薄烟尚未升起。她跪坐最前，双掌拍平蒲团，伏shen叩首。

        她一向守规矩。

        持诵四十九字净咒，chun齿合闭，气息凝匀。指印结转，步伐圆和，手势寸分不差，礼数步步jing1确。

        一切似乎与昨日无异。

        可自己知dao，哪里出了点差错。

        丹田隐隐发热。不是躁动，也非灼痛，而是一种极为细微的tiao动，就像有人用指腹在她小腹深chu1的某个xue点上，时不时轻轻敲一下。

        她努力维持镇定，却在第三遍经文时，腰下泛酸感觉加深。那种感觉像久坐后的麻钝，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收紧与内缩，从xue口深chu1向内卷去。仿佛有什么正在悄悄觉醒。

        她心念一晃，手印错了半式，只得低tou重新起势。

        ―

        课后，众弟子围坐诵经，青霁照例前往藏经阁。今日需抄录《净心真诀》。

        伏案执笔时，她的字迹起初干净利落，毫无懈怠。

        可不过三页，背脊便泛起shi意。那chao意不是从衣下沁出，而是自shenti深chu1涌起，从发热发麻的丹田，逐寸往上，一点点渗入肌肤纹理之间。

        她放下笔，低tou望纸，墨迹未晕，但掌心已渗出薄汗，指腹微微颤动。

        “今日怎会如此？”她在心中自问。

        她尝试静心敛息，却发现脉息比平时急了一线。xiong口发胀，呼xi浮浅。连dao衣贴着pi肤时的摩ca感都似乎加重了，哪怕是衣袖在腰间轻轻扫过，都会牵起一gu酥酥麻麻的悸动。

        她忽然想起清晨换洗时，那贴shen小ku上的水痕。原本以为只是shi气，现在却无法忽视那痕迹正好位于xue口之下。

        低下tou，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