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们早就过无数次了。

        「哈……哥哥……嗯……」她一边一边亲，不知是说话还是呻，贴着

        一旦接吻，那些模糊就会瞬间变得清晰。那会是他们之间最直接的感情交换，而不是单纯发望的交缠。

        只是因为她不知该怎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每次当脸靠得太近、气氛变得暧昧的瞬间，她总是会转开。

        她被他吻得微微后仰，小手攀着他的脖子，齿之间全是他热的气息。

        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她的声音，她发颤地喊他「哥哥」的样子，一旦把妹妹当成自己的女人后，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她怕这一吻会让她心里的那点：「只要不说出口就没关系」的鸵鸟逃避彻底崩溃。

        回家看妹妹卷着毯子窝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样子，看她吃宵夜时两眼发亮；看她在自己下红忍耐、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的样子。

        婉乔鼻子一酸，眼眶还着，低低吐出一句撒的嗔怪：

        她没有躲，反而主动张了嘴——碰到的一瞬间，空气里的情瞬间又被点燃。

        而他会这么有求必应、任她撒泼耍赖、肆无忌惮把他当狗使唤，那是她同时为妹妹和喜欢的人才有的特权。

        冠宇本来还僵着，下一秒却像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手臂一收，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主动加深了那个吻。

        婉乔怔怔地看着他，原本还泛红的眼眶，此刻却泛起了不同的情绪，感觉心像被什么温热地填满了，多年来的委屈一点点涌上，却也带着说不清的满足与安心。

        他那样小心翼翼地吻她，哪怕早已将她的占满，却仍然在这一点上轻轻碰，像是在问：现在可以了吗？

        她的的，贴着他带点凉意的嘴，没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亲着他。

        「除了妳，其他人我真的没感觉啊……妳就是我女朋友，我怎么可能再交啊……」

        不然他又不是真的属狗的，哪可能对谁都这样。

        他过她最私密的地方、她也早已习惯被他拥在下，对彼此的早熟得几乎无所不知。

        每次她总是红着脸，嘴里说着抗拒，却又可爱的主动迎上来，一口一句哥哥的撒，怎么可能不是一样的心情？

        「嗯……哈……」黏在一起，像是再也分不开。

        哥哥这样子红着耳朵、不擅长表达又拚命想让她知心意的模样，她也许——真的很喜欢。

        他说得有点慢、有点别扭，最后甚至微微偏过，耳悄悄泛红。

        他还一直以为，她跟自己一样，觉得二人算在一起了，毕竟最一开始是她先每夜来他房里，点燃这念的禁忌火焰。

        冠宇明显愣了一下，像被点了似的僵住，眼睛瞪着她，像是还没能完全理解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结果他竟然这么早就认定她，从没想过找别人。

        原本只是轻轻的亲吻，逐渐变得黏腻而深入，尖相缠、呼渐乱，唾交的水声一点一点变响，亲吻的节奏也越来越急。

        她拉着他的衣领凑过去，第一次主动亲他，动作宛如羽轻轻落在他的上，却用尽了全的勇气。

        而梁冠宇一直以来也从来没她，大概以为她不喜欢接吻，也就从没勉强过她。

        可现在，当她自己主动拉住他接吻时，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他们的吻时而深、时而浅，每当稍微分开、息出间时，那些细碎又糊的气音微微出。

        「我从来没有要丢下妳。」

        她一直都不敢问他是怎么想的，太害怕问出口的答案，只是彼此的关系，所以即使逞强也要装不在乎。

        「什么时候变你女朋友了……我不知啊，笨。」

        不是学校的女同学主动来搭话，还是谁传来暧昧讯息，他看一眼就烦，只想快点回家──

        她的眼眶不知为何一热，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他的衣服，嘴微张，主动迎上他的吻。

        婉乔的呼渐渐乱了，嘴透，被他得发麻，每一次离的空隙，她都无法压抑地发出一声颤音。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早就算已经在一起的。」

轻轻摸上她脸颊，拇指拭去她眼角最后一点意，声音低低的，却认真得不像他平时吊儿啷当的模样。

        温柔的吻在彼此呼交迭间，慢慢变了味，他捧着她的脸，尖试探地过她，像是问她愿不愿意再进一步。

        可能从那天她第一次夜里闯进他房间，害他开始起春梦那一刻起，他就彻底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