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疲惫，心里又酸又，最终还是点了点：“那好吧，要是等会儿再疼，你一定要告诉我。”

        子书修深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力气才压下疼痛，脸上挤出个浅淡的笑：“别问了，没事了。快去吃晚饭吧，我已经好了，再不吃该凉了。”

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却死死搂着她的腰，没让她从上下去。

        楼着发酸的眼睛，把最后一页数学试卷进文件夹。

        子书修摇摇，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声音带着点颤抖，却还在强撑：“我没事，过会儿就好。”

        写完作业。

        楼迷迷糊糊地应着，等温热的水过，才稍微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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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子书修偶尔会痛，可从没见过他这么难受的样子。

        番茄炖牛腩、清炒时蔬，还有一碗紫菜花汤，热气腾腾的，飘着诱人的香味。

        “为什么？”楼追问，心里的不安像水一样涌上来。

        旁边的子书修刚合上物理练习册，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眼尾：“写完了？”

        子书修“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往厨房走。

        “不用。”子书修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攥紧，语气坚定，“吃药没用的。”

        “你怎么了？”楼瞬间慌了，伸手去碰他的额，只觉得他的肤，“是不是又疼了？”

        “先去洗澡。”子书修低在她发吻了吻，脚步轻缓地往浴室走。

        “怎么会没事？你脸色都白了！”楼更担心了，手顺着他的太阳轻轻按摩，“要不要吃止疼药？或者我给爷爷打个电话，让他回来给你看看？”

        可楼看着这些菜，却没什么胃口，满脑子都是子书修刚才痛的样子，还有他那句没说完的话，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厨房的灯光黄，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楼爱吃的。

        子书修笑着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弯腰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楼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了吗？要是还疼，咱们就先不吃饭，我陪你歇会儿。”

        “好了，去床上躺着。”干发，子书修再次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轻轻放在柔的被褥上。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稳稳托着她的弯，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衬衫上，闻到熟悉的草木香混着淡淡的墨味，困意更了。

        “真没事。”子书修扶着她的腰，把她放下来，又顺手帮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吃完饭还要写作业呢，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不能耽误。”

        楼点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泪都被了出来：“嗯，终于写完了，困死我了。”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巾，帮她着漉漉的发，指腹轻柔地蹭过她的，动作耐心又细致。

        洗完澡出来，子书修已经换好了睡衣，正靠在卧室门框上等她，黑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