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和笔记本电脑被他随手推到一边，发出“哗啦”的轻响，他的覆上来，带着清冽的草木香和的温度，瞬间笼罩了她。

        窗外的风还在，书房的灯依旧黄，可她却觉得，此刻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得她快要忘了，眼前的人，或许只是个注定会消失的分。

        “嗯。”楼仰着脖子，任由他的气息拂过颈间。

是子书修吗？味不都一样？怎么还分干净不干净。”

        他的吻落下来，先是额，再是鼻尖，最后覆上她的。

        楼的脑子瞬间空白，只感觉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握住她的腰，力大得像是要把她进骨血里。

        楼被他看得心快了半拍，刚想开口，就感觉颈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特地让施工队寒假赶的工。”子书修拿起桌上的热可可递给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小事，“新楼的设备都是最新的，实验室的仪、教室的投影仪，比老楼好太多。你高三也能去那边上课。”

        子书修抬，指尖住她的下巴，眼神沉得像深潭，“我的味，和本、和其他分都不一样。你该分得清。”

        他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别躲。”子书修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带着点蛊惑，“楼，记住现在的感觉，记住是我。”

        他的声音贴着肤传来，带着点沙哑：“你过几天就要回学校了？”

        衬衫的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指尖划过肤时，激起一阵战栗，她想推开他，却被他吻得更紧，呼都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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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

        子书修低，牙齿轻轻咬在她的锁骨上方，力不重，却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楼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锁骨、落在心口，任由那熟悉的、让她心慌又沉溺的感觉将自己包裹。

        楼的心猛地一揪，刚想再说点什么，比如“你不会消失”，就被子书修突然按住肩膀，狠狠按在办公桌上。

        “那也算是我存在过的证明。”子书修的眼神暗了暗，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语气里藏着她看不懂的落寞。

        子书修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要被风走：“我不是本，只是他的分。等你毕业，等你不再需要我，我或许就会消失。那栋楼留在那里，你以后看到它，想到的会是我，而不是本，也不是其他的分。”

        楼猛地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快？我上次听你说才刚打地基，怎么才两个月就好了？”

        楼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存在过的证明？”

        楼捧着温热的杯子，心里烘烘的，抬冲他笑：“谢谢你，子书修。”

        子书修松开她，指尖摩挲着刚才咬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红痕：“我在你学校捐的那栋教学楼，也该完工了。开学后，会让高三学生先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