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妈妈，又不是我们的。”子书修冷哼一声，语气冷了下来，“我们又不是她生的。”

多，”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有我在，她暂时动不了你。”

        “呵。”子书修嗤笑一声，抬起，眼神里带着点嘲讽，“现在他去了孟女士那里，就把你忘了。还有四号也是，感觉早就把你抛到脑后了。”

        提到四号，楼想起他那双总是蒙着层阴郁的眼睛，像藏着化不开的雾。

        楼顿时说不出话了。

        “当然不会。”楼想也没想就摇，视线落在纱布上，心里忽然一紧。

        “要是一号能理解我说的，就不会那么信任她了。”子书修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楼被他抱得有些发僵，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昨晚给我发了消息，说是你动的手。”

        第二天，二号子书修来找她。

        楼犹豫了一下，说：“那你要不要把日记给他们看？让他们看看孟女士是怎么对那些分实验的。”

        指尖下意识地想碰，又怕弄疼他，悬在半空停住了。

        “她可没把我们当成孩子。”子书修的眼神沉了下去，像结了层薄冰，“在她眼里，我们甚至连人都算不上，只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而已。”

        “一号没有来找你吗？”他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带着点说不清的情绪。

        “你胡说什么呢。”楼被他逗得啼笑皆非，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孟女士是本的妈妈，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有那种心思。”

        他的眼神很专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片漆黑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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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的心乱了节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

        侧脸上缠着圈白色纱布，边缘还隐约透出点淡红。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还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楼皱眉：“你难不认她是你们的妈妈吗？本是她生的，没有本，就没有你们啊。”

        子书修没直接回答，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深深了口气，像是在贪恋她上的味。

        子书修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丝玩味：“他们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他看着楼紧张的样子，左嘴角的梨涡轻轻瘪下去，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假如留疤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他的呼带着点微凉的气息，拂过颈侧的肤，让楼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现在看着眼前这圈纱布，莫名的心疼涌上来，“还疼吗？”

        她低声说：“他也在孟女士那里。”

        她想起二号之前的那个分，浑都是狰狞的疤痕，纵横交错得像张网，当时她看一眼都觉得心口发闷。

        她脚步顿了顿，快步走过去，目光在他脸上打转：“怎么回事？伤得严重吗？”

        她知子书修说的是实话，那些藏在实验室档案里的记录，那些冰冷的实验数据，都在无声地印证着这句话。

        子书修的肤很白，纱布缠在侧脸上，倒显得那只在外的眼睛更亮了，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