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亦南摇:“这只是导火索而已，她打我是因为我提了我爸。”

        沈迦宴揽着她的腰肢，每说一个位便吻一下，他的吻很轻很浅，像柔的羽铺进她伤痕累累的心脏。

        如果答案是肯定。

        想起他在干那种事时，在她耳畔和下说的那些话，恨不能把她每一个位都念一遍，说好可爱好漂亮，说他都喜欢的时刻。

        剖析自我的望和冲动瞬间丧失，她说不想再提了，让它过去吧。

        可不可以不任何附加，只喜欢她？

        从小到大倪亦南习惯忍耐，那些让她过不去的、耿耿于怀的她都习惯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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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女朋友。”

        甚至，想拥有得再多一点。

        那么就回到他们之间。

        “你的眼睛、鼻子、嘴巴，你柔的脯，纤细的腰肢，还有你却坚韧的心脏，我都喜欢。”

        倪亦南顿了顿，意识到，如果继续，那么回忆将追溯到十年前，话题将延展到三天之后。

        母女之间的问题像的青苔，在阴暗的环境里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待想去清理时，早已遍布霉斑无从下手。

        “什么？”倪亦南闷闷。

        沈迦宴在边坐下。

        沈迦宴摸摸她的脑袋，轻声说对不起。

        “喜欢我吗，还是，喜欢我的......”

        倪亦南抬眸，闷闷不乐的剪影缩映在他瞳孔，而他目光炯炯。

        “那幅画被我妈妈看到了，她笃定我昨晚和异在一起，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倪亦南耸着肩，下巴搁在他肩上，“我也回击了一些难听的话给她。”

        抓得再紧一点。

        沈迦宴睇她:“喜欢。”

        “但是我的喜欢不可能止步于牵手拥抱亲吻，那是小孩子玩的游戏。”

        倪亦南扑了扑眼睫，空气动得很缓慢，指尖不自觉攀上他的臂肌，听见他继续说。

        也是在这一刹她倏然意识到，在她全然陷入消沉、沮丧、压抑自己的情绪时，本无法抗拒他的怀抱。

        沈迦宴拎起她后颈，强迫她面对面:“你愿意和我开启另一段关系。”

        “错误应该被修正，不是切断。”沈迦宴抚摸她肩后的长发，像动物世界的顺行为，“倪亦南，我能接受你说结束的理由只有一个。”

        “为什么我一遍遍重复‘我喜欢你’。”她轻声问，“你很喜欢我吗？”

        “倪亦南，我的喜欢，是要你完全属于我。”

        眼底出的诚恳将她包裹，倪亦南默了默，许久才回神。

        无法坚定地，打心底地甩开他的手。

        “为什么想分开。”

        因为是一些家务事，是堆积已久的母女矛盾，是她自己的事，别人并不能替她分担或排忧什么。

        没有昨晚在电梯里盛气凌人、咄咄人的口吻，像是很日常地问她想吃什么那样。

        这一次，倪亦南没有挣扎。

        “你的也是你的一分，我不想否认。”

......

        她刚握过冰袋，手掌冰凉，黏着冷的水汽，沈迦宴将她抱到上，双手握住她的，用温热覆盖。

        倪亦南不想说的，但沈迦宴勾了勾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