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居然还好意思说。”

        “大概是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偷懒说话。”

都是走观花，也就院子外面那几细细观察过。听到颜淮说这宅子还有水榭戏台，茶亭回廊，之前也听人提起这宅子曾经是巨富人家的宅院，颜子衿见里面各局设不俗，也好奇地边逛边瞧，甚至有几庭院景致，不输于颜子衿之前见过的富贵人家。

        “那你要看看吗？”

        “差不多。”

        “才不要！”

        在瞧见手里书本的一瞬间，颜淮不由得挑了下眉，随后这才明白颜子衿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两人且说且走，见颜子衿困意攀来慢了步子，颜淮直接牵着她的手，故意拉着她走快些消消睡意，也许是晚上可能有一场大雨，天气有些闷热，再加上两人又走了许久，没多时颜子衿便觉得上有些黏腻。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过来，顿时惊呼一声吓得作鸟兽散，颜淮快步走上前去，只瞧见其中一个小厮的腰带从小路的出口飘过。

        颜子衿点了点，两人穿过走廊从侧门走入花园，从这里进，要穿过一条假山后的小路，所以大家一般都不从这里过。

        颜子衿此刻困意全无清醒得很，她揪着手绢，几分嫌弃地瞧了一眼那书，抬眸见颜淮正一脸复杂，顿时又羞又恼：“你是不是知这是什么！”

        “呀――你、你闭嘴！”连忙打断颜淮的话，颜子衿觉得自己脸此时比燃烧的炭火还要红还要热，耳尖一一地已经得发疼。

        “天呐你――”

        “你都瞧――谁知你的！”

        “啊呀――”猛地将那书往地上一丢，颜子衿平日里手不释卷，最恨别人糟蹋书籍，今日竟会主动将书往地上丢，于是颜淮走上前附将书拾起。

        “没规矩！”颜子衿用团扇遮住脸，这短短一会儿自己便热一阵冷一阵，要不是知原因，她还以为自己病了呢。

        颜子衿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开口试探：“你、你是不是都、都跟书上学的？”

        央着颜淮休息休息，颜淮见离花园不远，便说园中有一颗紫薇树，瞧着有近百年的树龄，树下有个亭子，他们可以去那里坐会儿。

        一次走这里，颜子衿还有些好奇，结果没走多久，听见前面拐角“嘀嘀咕咕”传来好几人说话的声音，颜子衿疑惑是什么人聚在这里，莫不是小厮们在犯懒，脱了颜淮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谁在那里？”

        “……好像这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以前不还偷偷躲着母亲读过《游园惊梦》――”

        颜淮说着转，颜子衿正从那些人聚集的地方拾起一本书，大概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们不去书房，而是要躲在这里看书，颜子衿下意识便将那书翻开，想瞧瞧写的是什么。

        “原来你也瞧过这些不规矩的书！”

        “又不单我一人看！”颜淮回瞪了颜子衿一眼，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义正言辞地说自己瞧过这些艳书实在不太对劲，语气顿时低了下去，“之前在书院读书时候，读累了也寻来瞧过，用来消遣时间……”

        “知啊。”颜淮朝着颜子衿左右摇了摇手里的书，上面明晃晃写了三个字――《玉花录》

        颜淮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随后连忙握拳抵在咳了几下，强行让自己正经下来，但出口还是不太正经：“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无师自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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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岁的时候，在临湖已经和族兄们瞧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