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承认女儿被匪折辱而亡,亲子被残忍
杀,也不愿承认堂兄妹之间互有私情吗……”
“我想着梦里他们的样子,有些难受。”
轻轻抚摸着颜子衿的脸颊,秦夫人心疼她自从锦楼出事后便被这些事情烦扰,如今更是不时在梦中被魇住,可她哪里清楚,颜子衿并未梦魇,也没有梦到过什么宋二小姐和宋公子在一起,一切只不过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试探罢了。
颜子衿没有再说话,手心着的手绢早已被汗
透,她后退了几步,最后毫不犹豫地转
,故作冷静地快步逃离,生怕再多待一秒她便会立
动摇。
“只是什么?”
打开匣子,在看到那鸾钗后,颜淮立
抬
难以置信地看着颜子衿:“衿娘……”
至于这个答案是否符合她心中所想,便不得而知。
走到门口正好遇上前来寻她的木檀,看见颜子衿神色不对,木檀却来不及询问,连忙开口:“陆家的
车已经入了城,老夫人让我请小姐和将军快些过去。”
“不说聘者为妻奔为妾,私奔而逃名不正言不顺,更别说自古同姓同宗不婚,他们还是同脉的堂亲兄妹,自古同姓同宗不婚,此事要是传出去,轻则家族名誉受损,重则便是乱的大罪,宋家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无论如何,总得保下家族中其他子女的名节。”
“宋公子的母亲已经痛失爱子,她一个妇人家,若是不顾家族执意要查下去,不仅查不出什么,说不定连容
之地也没了。”
原以为颜子衿会同以往那般挣扎着要推开他,可颜子衿任由他抱着,只是微踮起脚,凑在他耳边轻声:“我……偷偷问过颜家列祖列宗,但他们不答应,哥哥,我们不能连累家里其他人。”
“我知你不忍心见他们的死被草草结案,可大家就只能这样糊涂下去。”
我想不仅仅是匪简单,若是能将二人的案子一起查,说不定就能追查到幕后主使。”
之后过了几日,颜子衿这才打算去见颜淮,她独自一人拿着匣子走在上,远远地看见奔戎站在哪儿,便走上去问
:“怎么就见你一人。”
“我不答应!”颜淮起一把将颜子衿抱在怀里,他将她紧紧抱着,生怕一松手便会彻底失去,“我会去求母亲、求祖爷爷、求族里所有人的同意,所有责罚所有代价我一人承担,你不会像子芜那样。”
“还望兄长以颜家为重,如今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们还来得及――”
颜子衿深一口气,缓步走上前将匣子放在案上,颜淮察觉到动静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来者是颜子衿本想立
起
,但看到手边那熟悉的匣子时动作却顿住了。
“见过小姐,”奔戎朝着颜子衿拜,“听说陆家的船到了岸边,将军命弃毫亲自去接,老夫人也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只是……”
“将军心情不好,去之前说想在这里静静心。”
穿过小径绕过竹林,颜淮背对着她坐在亭中,他的手放在琴上却迟迟未见动作。
秦夫人说完却见颜子衿久久不回答,低见她睁着眼睛出神,便轻声问
:“在想什么?”
伸手绕到背后,颜子衿只轻轻用力便将颜淮的手拿开,他显然还在震惊于刚才颜子衿说的话,最后嘶哑地已经听不出是他的声音:“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