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衿伸手想要阻止颜淮的进一步动作，手指不小心勾开颜淮左肩的衣料，出一条从锁骨一路延伸到肩上的伤疤，颜淮上伤疤不少颜子衿自然知，可这条伤疤却像是刚结痂不久，被那些旧伤衬托着格外刺眼。

帖子从指间落，她看去那帖子却是一张洒金婚书，上面用墨笔认认真真写了吉时祝语：“……愿永结鸾侍，相敬如宾，书作鸿笺，载明鸳谱，以告天地，以明先祖。此证。”

        “我们也可以夫妻。”

        颜淮见颜子衿动作忽然顿住，又见她双眼盯着自己的左肩，自己也看了眼肩上的新伤，比起一开始已经好了不少，他伸手抓着衣服将肩膀盖住轻声：“你瞧过多少次也知我上的伤早就数不清，在外打仗杀敌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一小伤而已要不了命，而且要是因为这条伤疤让你犹豫起来，反倒显得我故意借此耍赖勾你心。”

        “我们是什么关系？”颜子衿顿了一下又，“我们是兄妹。”

        “我没有！”颜子衿忙移开眼神解释。

        颜子衿整个人坐在颜淮怀中，她挨着颜淮的膛，能感受到后人的呼有些急促，想来是自己撕毁帖子的法令他感到气愤，颜淮就这么抱着她，许久这才开口问：“为什么？”

        落款的名字她再熟悉不过――颜淮、颜子衿。

        然而这份婚书在颜子衿看来却是格外的刺眼，她一把丢开手中折子准备将那婚书撕毁，可手指刚碰到帖子，便被颜淮从后一把揽住。

        惊燕轻动，桌上鸳烛未尽，颜淮还未满足，但见颜子衿的样子也不忍心再继续折腾她，也不让木檀她们进来收拾，将她搂在怀里温存睡去。

        “没有最好。”伸手将颜子衿双手钳在，颜淮也不再拖延，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沉声：“我与你相伴相依十几年，若真要算来我们本就该是一对，我等你及笄等了数年，如今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日这你我便要了真夫妻。”

        颜子衿忽地一口咬住他的下，趁着颜淮吃痛的瞬间一把推开他的双手，颜子衿顺势跪在床上，抓住那张婚书用尽最后力气将其撕成两半，完这些颜子衿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还不等她缓一缓，又被颜淮从后一把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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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淮单跪在床上，用手揽住颜子衿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在自己口，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吻了下去，微凉的酒水渡入口中，带着一丝花香的甜腻，待得颜子衿咽下口中甜酒颜淮却并不打算离开。

        听到这句话颜子衿顿时极为抗拒地摇着，颜淮见她摇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悦，报复似地低下在她肩狠狠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