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哥哥,比起不安,她却更感到踏实。
不是说,很讨厌她这个妹妹吗。
那你就讨厌我吧,只要陪着我久一点再久一点,你继续恨我也没关系,我他妈同意了。
她瞥了眼白温,男人还在大口扒饭,碗里又多了一些他夹来的菜,玉那诺顿时心口涌过一阵,凑近他低声问:“好吃吗?”
白温感受到耳边的热气,子一阵发麻,他愣了下,抬
看她:“你没吃吗?”
“......”去死吧,傻
。
陆武陵看着这兄妹俩,笑得爽朗:“终究是血于水啊!亲情的血脉是斩不断的。”
孟嘉突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眼神落在玉那诺上,柔声
:“小玉啊,你跟你哥哥要好好相
,能有人多照顾照顾你,阿姨也会替你开心的...”
她顿了顿,看向陆武陵:“老陆,要不要跟小玉说说辉哥的情况?”
“姑娘也该知一些。
玉那诺心一紧,抬看向陆武陵,手指攥紧筷子。她最不想听到父亲的消息。
怕他这样背信弃义、抛妻弃子还能过得太好,也怕他生活上真的举步维艰...
她已经失去妈妈了。
陆武陵放下碗,语气沉重:“小玉,你爸爸他呢,现在跟着你陶阿姨在勐海生活,你应该也知的。”
“他今年初的时候病情又恶化了一些,病是慢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每周定期
好透析...”
玉那诺咬,心情沉重又复杂。其实洪辉是个好父亲,但他却
不好一个丈夫。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不插手大人间的事情,这些来自家庭的苦痛就困扰不了她。
但她错了,她这些年明明一直困于这沼泽之中,以为在往前走,但其实那种辛酸和苦痛像陈年旧病一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
孟嘉到了这年纪难免多愁善感,当着丈夫和孩子的面就红了眼眶,拍拍玉那诺的手:“小玉,你妈妈和爸爸当年还在警局的时候为了查蛇牙,吃了不少苦。老陆这些年也是什么都知,其实你爸妈他们私心是想你继续走这条路的。”
“我有时也没办法共情他们。”
“为人父母,我不敢这么狠心。换作是我,我一定把你送得远远的,把你留在国内,一辈子不要来这样的腌臢地方。”
玉那诺脸色发白,木讷地点点,声音哽咽:“我知
…那也只是他们的想法。”
“但我也会作出我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陆择青低声问她:“小玉,我听爸说这次的行动...你要全程参与?”
陆择莺眨着眼睛看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这次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家都那么严肃...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爸爸工作上又有些调动,顺便也陪妈妈回勐拉来看看,不是吗?
可是大家如此消极,她不敢再胡闹,只是走到玉那诺边抱住她,
声说:“没关系呀,我们可以保护姐姐。”
玉那诺突然笑出了声,她知这意味着什么。
她了
陆择莺的脑袋,对她温柔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