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肉棒如此壮硕坚的模样。

        我笑笑，立即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凑过去测量尺寸。可我还没等碰他，他就又被吓了一：“博士！”

        “只是测量尺寸而已。”

        左乐却问：“博士，这尺寸，正常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他是嫌自己尺寸太大还是太小才这么问。

        “正常啊。”

        “哦……以前，从来没这么过，还、还这么……”

        “放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说话间，我已经测量好了尺寸，接着问：“有什么感觉？”

        他皱起眉说：“唔……不舒服，又胀，又热，心又很快，简直……简直快要失控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第一次觉得异样奇怪都是正常的，要循序渐进地寻找感觉，让慢慢适应陌生的快感。”

        “快感？哪儿有什么快感……”

        “那你理解的快感是什么？你最喜欢、最享受的快感又是什么？”

        “唔……”左乐低下，陷入了沉思。

        我脑子里却自动出个答案：被人夸奖的时候，特别是被父亲夸奖的时候。不过这答案也太小孩子气了些，他现在比起之前已经成长了不少，应该会有其他答案吧？

        可最终他竟没有答案，而是叹息：“我也不知。”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左乐，你还是太紧绷了，别让自己那么紧绷，其实大分时候你大可以放松些，特别是闲暇休息的时候，让自己偶尔享受、放松，取悦自己都是正常且应该的。而且，不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懂得如何更好休息放松，才更能懂得如何认真负责？”

        左乐望着我，又陷入一阵沉思中。

        但他好歹也是第一次，我怕注意力岔开的久了，他的状态会维持不住，便很快又对他说：“好了，眼下还是先完成检查吧，你闭上双眼，继续像刚才那样找感觉，知让自己高为止。”

        “嗯……我试试。”左乐深了口气，像是接了个任务似的，又继续弄起自己的肉棒，动作显得谨慎而小心。

        他的掌心遍布习武时留下的茧，按理说，这样的手弄肉棒，应该会感觉更强吧？

        我正在思考时，左乐的呼忽然变得很急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纠结，手上的动作似乎也不自觉间加快了许多，他的尾巴更是在椅子后面剧烈的摆动着，看起来相当妖冶、焦灼。以防万一，我赶紧好了收集准备，果然，没过一会儿，白浊的就从他肉棒中而出。量是真的不少，而且很突然。但对于一个连自经历都没有过的少年来说，这实在是很正常。

        他靠在椅背上，剧烈急促地息着。我在完成收集工作后，便回到他边，拿起纸巾，帮他去了溅到手上和小腹上的，他看着我，脸上的红晕倒也说不清是因为高还是因为害羞，还是都有。

        尽他的表情依然很别扭，还有点想反抗似的，可在我帮他完之后，他还是说了句：“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