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萧暮雨靠在梳妆台上，摇了摇，语重心长地教育白：“啊，咱能喜欢那些脑子正常的不？你这个看起来病得不轻。”

        是因为柳姨不同意吗？

        就像什么也没来过。

        “你们都是我的小妹妹，我喜欢照顾你们，”萧暮雨笑眯眯的，后撑着梳妆台的桌子，表情很怀念，“但随着长大，你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小大人，只有林瑶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只有看见她，我才能回忆起那段最有趣美好的时光。”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0点，而柳青黎还没回来，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晚她都不会回来了。

        萧暮雨发，疼：“只要说人话的我都能拿，但你这个柳青黎说的是人话？”

        “我有什么事情？”萧暮雨很不解，不过还是顺着白的话揭过了这个篇章。

        “好啦，萧姐姐。”白从思索里回神，转移话题，“别想这些了，你这次回国就待一个星期，多考虑自己的事情。”

        喜欢想喜欢的人，好难啊。

        紧闭的双眼下，眼泪无声从眼角落，洇了枕，却又被黑沉的发丝盖住。

        明明是孩子王，偏偏说这是照顾，该说保留了萧暮雨看中的这份纯真的林瑶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白轻轻摇：“你的爱好还真是特别。”

        同样是睡在柳青黎的床上，这一次不再雀跃，心却有点麻木的冷。

        白避重就轻：“青黎她语文成绩好的，平时写作文分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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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有些失神，前不久的亲昵还在眼前，转瞬之间，两人的关系却又仿佛退回原点。

        可为什么呢。

        房间里，听完这些呓语的白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萧暮雨一听，还有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要么就下星期和我一起走吧，我待的那个破地方人烟稀少，给我住得都快抑郁了。”

        白的嘴巴像漏勺一样，很快就把消息也了：“林瑶成绩不好，未来估计考不上什么好大学，她妈妈正琢磨着让她出国呢，就去你那儿，方便照顾。”

        白不想哭的，她最近哭太多了，但梦里都是让她悲伤的事情，爸爸死了，那些盛气凌人的亲戚对着妈妈指指点点，将妈妈说得在灵堂哭得止不住颤抖，抱着白一遍一遍地说，别害怕，以后别像妈妈，为了别人高看一眼就入不喜欢的生活，答应妈妈，以后要过想过的日子，喜欢想喜欢的人，好不好，好不好……

        “那作文里也没让她写现代诗啊。”

        “你不嫌她？”白斜眼，这么多一起长大的小孩当中，就数林瑶最麻烦，既没生活常识又气，经常受伤偏偏还不懂得保护自己。

        打了预防针就不能打我了

        萧暮雨走后，白的表情才淡了下来。

        没有人可以告诉白这些细枝末节，她只能在床上坐到指针一点一点往后走，慢慢变冷，而后抵挡不住困倦，缩在床睡着。

        小的时候，白带过她几回，一天下来心俱疲，直到萧暮雨来接手才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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