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平挂了电话,刚好走到餐厅正门。
“我和你说,真是...累死我了。我带着大年训练,它跑一圈障碍赛,我得先领着它跑两遍作示范...哎,当训导员还累。”
“先走了。”
“没关系,这都过去很久了。”
次分娩,二死二伤。她说的,我全都答应。”
电话那,韩朝雪躺在床上,随意
着
肌肉。
“哦...历万城伯伯呀,行,那你们聚吧,我等下先去晚自习了。”
回到宿舍后,他换了衣服,将外出申请表装进口袋。
“呃...嗯。”
“你在外面?”
“没有的事...今天怎么样?还顺利吗?”
凌嘉平将外套搭在肩上,缓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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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他一五一十地说。“和历伯伯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顿饭。”
“嘉平。”
男人走进包厢,顺势脱下夹克,递给一旁的服务生。
她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同时反问凌嘉平:“那你呢?哥。”
宽大帽檐下被遮住的眉眼,是寻常人轻易见不到的慈祥。
“那么...今天的训练成果怎么样呢?”
时间充足,因此这一路上,凌嘉平并不着急。
“不愧是你们,最佳拍档。”
“对不起。”傅襄轻声说。“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呗...干嘛?不方便接呀?”
韩朝雪顿时松了口气:“历伯伯?哪个历伯伯?”
“雪儿长大后问起,我也只说是因为母亲离世,父亲十分伤心,因此让她随母亲姓韩。至于她为什么知晓真相...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她忽然有些紧张。并非是怕凌嘉平在外花天酒地,而是怕他瞒着她,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是啊,真是幸苦。”
韩朝雪轻哼了声,像是格外骄傲:“五分四十六秒,全场第一。”
作为小辈,自然要比长辈先到。不过这位长辈倒是没什么架子,约定时间更早到达。
“我啊,还是老样子。训练、上课,还有...”
“雪儿?”他按下接听。“怎么了?”
响亮的鸣笛声将男人的声音掩盖。虽说只有一瞬间,不过韩朝雪早已不似之前那般迟钝。
“好久不见。”
“你和他们说一声,下半场我不打了,有事。”
“爸原来在疆城的老战友,后来被调去京市那个,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