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
他早就知了。
卫爻张了张口,他很难把情话说出口,于是他尝试让自己的话变得足够平常,“没有不听话,我一直都听你的话。”
“因为你正在伤害自己
的事情,我有点生气。”
她知吗?
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了,只要不与她爱,他会努力装出
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看到她掉眼泪了,他却更加兴奋,那眼泪滴在他的脖颈,和平时的灼烧感不一样,而是像荆棘丛那样熊熊燃烧,他觉得他的肋骨都要烧焦了,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罪恶带来的罪恶感,可他还是轻易被引入了肉的深渊。
“那这叫听话?”
之前没尝过她的滋味,当然可以通过自渎意淫这种方法缓解他对她的渴求。
不过,她并没有成功,干脆不想了,选择最简单的污蔑,“哼,男人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每一次她对他笑,每一次她牵起他的手,每一次亲吻拥抱爱,他都会想到这样
的下场。
明明将他的埋进她的
,已经是两个人类之间最亲密的姿态了,毕竟人类可没办法将对方的灵魂也吞进肚子里。
看到她又瞪了他一眼,抿了抿,低下
,满怀愧疚地说
,“阿筝……抱歉,之前和现在……有些不同。”
卫爻陷入自己思绪的时候,景筝也歪着脑袋,直勾勾盯着他,试图用自己聪明的直觉和判断力去分析他正在想什么。
不可能吻了她之后,而不去占有她。
出来的嘛,为什么不敢看?不会是害怕自己再次兽大发吧!哼哼,卫爻同学,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之前勾引你,你都能忍住呢,昨天我明明什么都没
,你就翻来覆去折腾我,我让停下来,你也不听!你不觉得你太可恶了嘛!一点也不听话!”
景筝嘟囔了一句,“好虚伪的三个字。”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里漂浮着更大的匮乏,他想把彼此的骨
打断、搅碎、
为一
,直至再也分不清扯不开。
他不可能睡在她的边,而不去抚摸她。
他是禽兽。
卫爻沉默了,他怕说出来景筝会更生气。
不可能吻到了她边的气息,而不去吻她。
“除此之外。”
“我努力……”
“什么不是?”,景筝咄咄人。
还亲?!
也不要说出不要他了这种脱口而出的话。
可是一旦尝到了她的滋味,想到她,他的心都很难平静下来,剧痛着,无比亢奋地动着。
――爱
――死
,三者竟然是如此的一致,他要是能够死在她手中也好。
“那你……在床上的时候,有时候也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停,你都不停!你可以保证,下一次,我让你停,你就停下来嘛,即使你快要了!”
“那你有时候可凶啦!”
“哪里不同?”
他知,爱需要民主和平等,如果她不爱他了,他理应不束缚她、给她自由,可是他很难这样
。
“不准生气!”
不要讨厌他。
景筝瞪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啪一声,重重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她很用力,他的手背上立即泛起了红痕,“你之前能忍,现在就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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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去伤害她,便想要把往她的
里埋得再深一些,更深一些。
景筝有很多很多控诉卫爻的话。
卫爻讨好地抿笑了一下,像讨好的小狗,莫名有点可爱。
卫爻愣了愣,很认真地摇了摇,“不是。”
卫爻握住她的手,偏正视景筝闪着恼意的眼眸,
不小心蹭过她的指背,他顿了一下,
结轻轻
动,忍不住吻了吻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