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或者我背你？”伊西多鲁斯上用出许久未用的甜言蜜语绝招哄哈普阿蒙，她尝试拖起他，但是他真的很沉，主动拱进伊西多鲁斯怀里后八爪鱼一样抱住她。

        “我真的好疼啊，姐姐。”他噗噜噜掉眼泪，他挪着脑袋到闻伊西多鲁斯的味，不肯放过一切令他安心的气息。

        伊西多鲁斯哄了半天，终于把他哄到侍卫背上，就这样他还要姐姐一直和他说话，只要伊西多鲁斯沉默一会儿他就像个复读机一样一直：“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聒噪得很，就算是肚子痛也无法阻止他的嘴，他窝在床上喝下煮着椰枣的姜汤后终于消停了一会，她给哈普阿蒙肚子，哈普阿蒙枕着她的，抱着她的腰把脸埋进伊西多鲁斯的腹。

        他时不时就疼，一疼就哼唧，叫姐姐，伊西多鲁斯离开一会就哭，拽着她不让她走，她连洗漱都是在房间里完成的，着蜂蜜糖顺手喂了哈普阿蒙一小块。

        糖化在他的口腔中，他反复回味咀嚼钝痛中的甜蜜。

        他们的温化成一团，花香袭人，伊西多鲁斯昏昏睡，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哈普阿蒙后颈，放松他僵的脖子，织物窸窸簌簌，被他一再抓皱又松开。

        呼重，埋在衣物里遮掩，他时不时偏换气，让氧气丰盈肺，好让他不被憋死在温柔乡里。

        他不想让呼打扰此刻的安宁，这是他想要的一切，一个满眼都是他的亲人，亲密的肢接，毫无节制的索取也没关系，永远被放在心上。

        他的病痛不是麻烦，不是折磨，而是可以被好好呵护。

        他放缓呼，侧仰望姐姐的脸，祈求神把时间停留在这一瞬间，他从未有如此幸福的时候。

        她远比神伟大。

        哈普阿蒙睫轻颤，聆听她的呼声安稳入眠。

        侍女叫醒两人的时候姐弟俩正在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伊西多鲁斯占了大分床，哈普阿蒙在她边蜷缩着，看起来很可怜。

        侍女用埃及语感叹一句：“果然姐弟关系很好啊，永远最听姐姐的话，睡觉也在一起睡。”

        伊西多鲁斯醒了，视线里放大的哈普阿蒙像个没心没肺的小狗，看见她醒来一边喊着“姐姐”一边扑到她上，预想中的重击没有来，他撑在姐姐上，轻而珍重地落下一吻，在她的脸颊上。

        “日安，姐姐，我好爱你。”

        ——你分得清楚爱吗，亲人之爱，朋友之爱，怜惜之爱，激情之爱；你分得清吗，她与你着一样的血，共享这份血脉带来的生命，分享所有的喜悦和心脏悸动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