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自己，难她整天哭就能让这俩人不碰她吗？当然不可能，但最起码能释放情绪。她要是跟个苦情剧的小苦瓜似的，整天一副坚强小白花的样子，扛着不哭不闹，都不用外界施压，她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憋屈死。反正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既然她没那个能力对讨厌的人造成肉或者财产伤害，那最起码对方得承受点良心德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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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她在说啥啊，哎呦，真是，脑子又出故障了。说自己是坏人不就行了，还非加一个女字干嘛？搞得跟个调情似的。

        “疼的话，要说出来，说不出来，至少也得哭出来。不这样，别人不会知你很难受。或者说，他们永远有理由假装自己没有造成伤害。”

        林洵在隔磨蹭了大半个小时，直到再听不到卧室的声音，才假装什么都不知的回去。和秦慎介目光相接时，她全都跟个刺挠似的，赶紧看向另一边的墙，胡言乱语的解释：

        林洵下意识屏住呼，生怕自己的细微动作加重对方上的疼痛。用棉签蘸上碘伏，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涂在血痕边缘，一边跟人说话转移对方注意力：

        林洵看了一眼就匆忙移开目光。她觉得自己真是矫情到没救了，明明都睡了这么多次，但是大白天看人赤上，她还是觉得很尴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她开始研究对方上的伤痕，从早上看到的胳膊开始。

        此时林洵已经涂完碘伏，开始药膏，听到秦慎介的话，除了同情之外的想法居然是：有的爹还不如没爹。她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移出脑海，给胳膊的血痕上完药后，习惯的轻一口气，继续理背后的伤：

        秦慎介猛的侧看她，过了好一会才转回，低声回答：“反正我爸的衣服很正常。”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但秦慎介实在是太抗揍了，从手臂到肩膀，从腰到小，虽不至于密密麻麻，但也惨不忍睹的。林洵尽量让自己动作很轻，按照她给许昭上药的经验，肯定还是会疼，但秦慎介没出一点声音。

        所谓的血痕，其实是长条状的血痂，沿着手肘横向分布，间隔是青紫色的淤青。

坐在凳子上的秦慎介刚把上衣脱掉。

        “你别误会，我是希望你早点好，继续饭……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同情心的坏女人。”

        “看起来像是被带打的哦。”

        “嗯。”

        “有点像我小时候看的电视剧主角，因为找她爸爸要钱，被毒打一顿，回家的时候还淋了一路的雨，然后――”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抽出带，子不会掉吗？”

        虽然她觉得这俩人完全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害，就让她继续神胜利法吧，要不然接下来四个多月怎么熬啊。

        虽然在某些权力不平等环境下没什么用就是了。

        这是她意识卡顿前的最后想法。

        ……果然伤的不严重，还有心情这种事。

        等伤口理结束，林洵刚把电视剧情节说完，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林洵那叫一个尴尬，匆匆撂下一句“我出去买菜”，还没转，手就被面前的人拽住，眼睛被对方手掌遮挡的同时，嘴传来了微凉的柔感。

        收拾完东西，林洵离开前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