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程牙绯用鼻子蹭蹭她的下巴，“那我亲别的地方咯。”

        周品月将脑袋埋进老同学的锁骨，闻到了刚刚使用的沐浴和洗发的味，还有一不好形容的淡淡香味，或许是自带的味。

        难以启齿的望在内生发芽，结出口中发热的息，那树枝一路攀升，搞得耳一起发。

        说话时，程牙绯的嘴一张一合，背后就是天花板的灯，白色的，刺得人睁不开眼。

        肯定是不能，而且喜欢和爱，也只是人造的概念罢了，为肉眼不可见的事物起了一个并不准确的名字，在实用上，甚至无法用来描述此刻的感受：

        “对不起嘛，那你教教我？”

        女人前倾，几乎压着她的耻骨，将稍微抬升起来，就这样停在嘴巴前面讲话。

        那只手伸进子里，没再多前戏，这次单刀直入地碰到了肉间小小的官。

        大被住，一力将她从侧躺变正，泥泞的私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肌肤，将反着光的东西涂抹上去。

        “没有，你得好像狗。”她说，引得上方的人一阵轻笑。

        “因为一直到不了，很烦，你技术太烂了。”

        “我是在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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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

        接吻的声音。

        和那个梦还是很像，虽然现在是晚上，的阳光却在里淌。周品月闭上眼。她的内还挂在膝盖上，尝试用力抬起去防止它掉落，可回过神来已经消失了，似乎是高时不见的。

        果然是中央空调，遇见谁就谁。

        压迫感有点爽……

点摸重点。”

        她想起年少时也有过，那天程牙绯涂了膏，接吻后，嘴巴上变得粘粘的，于是程牙绯伸出手，帮她掉了。

        于是指尖继续动作，搓，按压，酥麻感像烟花一样炸开。

        张开嘴巴，在大上留下咬痕，轻咬阴阜的肉，伸进山丘中央的沟壑里，尖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还是吃到了一点，或许是草莓的味。

        不是爱，也不是望，她们之间，只是遵循本能的进食行为。莫名其妙就开始接吻，莫名其妙就说要上床，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的味，恶心得想吐。

        随着高来临，盆腔附近的肌肉猛烈收缩，她夹紧了程牙绯隔在双间的大，倔强地抑制着的反应。

        “好好好，要不要翻过来？”

        听到问询，她不情愿地点点。

        “好吧。”句尾是往下掉的。

        长长的睫，红的尖，直的鼻梁，从前亲上来时，总是会闭上眼睛，眼如蜂鸟的翅膀一样颤抖。还是那张脸，没有错，但是现在在亲别的地方。胀的阴从沟壑里探出脑袋，为了更好接，手指分开阴，暴地往下扯，将阴更多地暴出来。

        恍惚中，周品月抬起手，用拇指了那沾满脏东西的嘴，“过来一点。”

        仿佛进食行为。

        也对，是下面的嘴，这么说有点恶俗。

        透了。

        舐冰淇淋的声音。

        这种心设计的色情动作，真的假的。

        “这就累了吗？”

        高了，谁也没发现，甚至还被误解为没感觉。程牙绯浅浅地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脱下了她的子。

        “让我休息一下。”

        但不能表现出来，绝对。

        “这里有感觉？”

        程牙绯一下下吻着她颤抖的肚子，还用手抓挠，小心翼翼问：“你到了吗？”

        “……等一下再说吧。”

        周品月了口气，才说：“亲了我就走。”

        好舒服，但是不会说的。

        “真的不能亲吗？”

        周品月清晰地感受到陌生的碰――不是自己的手，无法预测其下一步的行动，因此嘴巴发出莫名的呜咽声，双手有些无助地、像是意图制止，又像是单纯寻找支撑般扶住了旁人的肩膀。

        “不要狗塑我啦。”

        曾经有说过喜欢，也有过爱，那其实算是日常用语了。“谢谢你借我抄，爱你！”“哎哟，同学，喜欢你~”轻浮的语言被磨损了，谁也看不见在嘴巴里化的真意，是因为这样，才想要亲吻的吗？想要通过舐与，去确定对方的心中所想，齿互相纠缠，发出令人难为情的暧昧水声，这样就能获得“不会分开”的肯定答案吗？

        这个节奏，不会真的要到天亮吧。

        将下巴搁在温热的肩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碰到了程牙绯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