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绯，啊、我快……”

        但手却不受控制，伸进了内里。

        被往上撩的衣摆总是落下来，于是她用嘴叼住，好一手撑住，一手去与女人十指相扣。

        她们会躲到学校的牌匾里接吻，就在“十”字背后，栏杆边缘有一块凸出的平台，可以坐上去。一开始，两人谨慎地并排而坐，侧着子，将柔的互相贴近又分开，像两只啄木鸟，只有细碎的轻吻。后来，她想要更多接，两人便面对面站着，程牙绯比她高几厘米，所以她会揽着对方的脖子，程牙绯则将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环着她的肩胛骨。在为彼此创造的结界中，她们交换的变成了那种会张嘴的吻，仿佛在互相咀嚼着牙关。

        周品月仰看着天花板，感觉胃有点痛。

        “这样撑着有点累，”过了一会儿，晕目眩中，女人忽然说，“你坐到床边好一点，可以吗？”于是她乖乖挪动自己，双脚着地，女人拿了个枕垫着膝盖，跪下来，肩膀撑着她的大，手攀上她起了一层薄汗的肚子，用力地在腰侧掐了下去。

        她得一塌糊涂，床单有一块被染成了深色，溢出的腻甚至蔓延到了大内侧。

        可是，阴口吐出粘，也变得黏黏糊糊。脸好，耳朵也是，感觉像发烧了，以往不会这样的。周品月知这是羞耻心作祟，她深深了一口气，任由下来，闭上眼，将被子当可以拥抱的对象，将脑袋埋进那个人的“肩膀”。

        好像真的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是这被子质感太好了吧，一定是的――周品月一边想，一边忍住涌现的呕吐感。快感顺着脊一路北上，直到发那绵长的痉挛。

        换成谁了呢？

        偶尔，晚自习前，程牙绯会拉她跑去天台，学生会的，有钥匙就是可以为所为。

        为什么会关于这个人的春梦？

        高中自的时候，就会轻轻叫她的名字，在眼前炸开的不是白色，而是如那名字一般的红。

        世界上最珍爱的人。

        世界上最憎恨的人。

        为什么她们会这种事？

太辛苦？她伸手帮女人汗。

        温热的肉包裹着，互相吞吐漉漉的息，不熟练地交替上、下，默契偶尔被打破时，牙齿会嗑在一起，发出甜蜜的响声，牙膛有时候的，是伸进来，调地逗弄一番就离开。

        梦里的自己，怔怔地盯着那张脸，喊出一个已近乎陌生的名字。

        “你看，是不是咸的？”

        好久没手动了，和机带来的感觉不一样，几乎是碰到阴的那一刻，她就生理地耸起了肩膀。

        “程牙绯。”

        她了口气，后颈被一只手拉过去，迎接沾满自己的吻。

        小腹中弥漫着酸酸的坠胀感，她将脸完全埋进被子里，好盖住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低。

        一定是手的柔，手的温度，才会这么舒服，而不是因为那张脸。

        高的时候，她努力不收紧双，以免夹着人家，但的痉挛不受控制，脚后跟甚至接到了女人的肋骨。

        情色的息转变为窒息般的抽泣，若不是眼泪，本难以分辨其差别，好在，泪水被棉花完全走了，就像冰块化在水里。

        女人抬起弯弯的笑眼看她，“不要咬衣服，”T      恤的下摆被扯出来，“过来一点嘛。”

        女人的下巴上混合了口水与，也漉漉的，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红。

        到这里，梦里的她并没有认出，这完全是自己喜欢的一素人视频的情节，换了。

        并没有在一起，并没有谈恋爱，只是“最好的朋友”，还有什么比这更恶心？是在把彼此当练习对象吗？

        毕竟，这么多年来，只要想起那张脸，厌恶、怨恨、忮忌就变成恶臭的呕吐物，从两眼、两耳、两鼻和嘴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恶心死了，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