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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北停在旁急得比划手语,可我醉眼昏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哪辨得清他说什么。心一阵躁,伸手就去摘他脸上的面:“让我瞧瞧,你这面底下到底藏着什么模样。”

        越说越是心碎,索将瓶中剩余的药酒尽数倾向下。北停被迫咽下几口酒,却仍伏在我间未动。空瓶自我手中落,一路轻响着跌入黑暗。我看着那方向,眼泪愈发汹涌。

        “替我给父皇带句话,”风沙卷得纱乱舞,我慢条斯理将其理好,声音却透着刻意,“就说本已抵后越,让父皇放心。前月在吴中见到小妹齐惟,倒想起兄长长君来,多年未见,不知他近况如何。也盼父皇龙康健,百战百胜。”我故意提齐长君,便是料定父亲未必知晓他的动向,盼着这句突兀的问候能让父亲多些疑虑。

        北停却自告奋勇要替我按。我躺到榻上,他刚到手腕,一阵剧痛便窜上来,实在难忍,索抄过那瓶药酒猛灌几口,反正这酒能活血化瘀,喝下去或许也能缓些疼。几口下肚,满屋都飘着重的酒气,我脑袋也开始发沉。

        忽然他加重了力尖快速撩拨几下,我猝不及防弓起腰,连声呻口涌出大量水,与残留的药酒混作一,竟都被他一脑喝下。

        他一下下轻拍我的背,像哄孩童般耐心,总与他少年的形格格不入。我在他怀中蜷缩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搂着我,让我安心睡一觉了。

,时城一铠甲跪地行礼,自有慑人的威武。反观李绪、北停之,虽也是宽肩窄腰,一骨,论气度终究差了截。

        “齐长君,他一定是骗我的。”我哽咽着喃喃,“齐雀怎么会死?我这个姐姐的实在可恨,竟真以为他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如今人不在了,我却连多念他片刻都不到,明明他才是冬宛亲生的。”

        北停却大起胆子,俯探入。温热的尖灵巧地覆上花,细细碾过每一,又托着我的,深深

        我垂眸沉思,齐昭这般行径,分明是在为齐长君征战,偏那齐长君还要受制于秦太后,真是荒唐。

        每到感之,便忍不住眯起眼轻哼,倚向床,双主动分得更开,任他吞吐,连也被住,嘬出几个印子来。

        我伸手探入裙间,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手细腻光,并无半点疤痕。既如此,又为何总要以面示人?

        脸埋在他前,心中莫名安稳。怪不得李绪总爱蹭,原来依偎着一个人,竟是这般踏实。

        “我这人真是怪,见了酒就挪不动脚。”已然发飘,我瞥了眼痛的手腕,闷声抱怨,“千算万算,偏忘了齐长君与我生得像,这些日子就算藏得再深,还是被他识破了。”

        时城引我们入城,我手腕有伤,懒得应付应酬,只让军医拿些跌打药来,想着用自带的药酒便好。

        “陛下在外征战,得闻长公主讯息,定会宽心。”时城回话,话锋却转,“只是公主往後越之事,陛下如今只专注军务,朝中诸事都交予太子打理了。”

        高过后,浑力气仿佛被抽空。我闭着眼只想沉沉睡去,北停却将我捞起,安放在他膛。

        醉酒的人总是时背时怒,心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仰再灌一口药酒,泪水却止不住地下来。

        面刚揭开一角,他竟“嗖”地钻到我裙底,任我怎么拍都不肯出来。隔着裙摆摸到他细瘦却结实的腰,指尖不由自主往他口探去。

        平日李绪稍一碰我便得受不住,总要扭躲开。可此时却并无太多抗拒,反而如今不知是酒劲原因,不自觉地起腰,任他深入。

        “别白费力气了。”我红着脸轻笑,声音里带着醉后的糯,“再如何费力气,如今也是李绪大,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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