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对他向来溺，浅笑点：“当然。”

        “这小嘴，怕是每天要喝好几杯花蜜吧。”陈月用指尖轻点他的朱，心里叹，出了京城，哪还有皇子这般讨她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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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凌顺势凑上前亲吻她，陈月却捧住他的脸，克制住他的躁动。

        “你昨天又回陈府了？”李凌抬问，“舅舅他们没为难你吧？”

        “哪里像？眼睛吗？”李凌扯下自己的衣带给她，“那就蒙住。”

        二人打闹了一阵，不知玩了多久，才慢悠悠起整理衣服。奇怪的是，明明没什么出格的事，最后却还是弄得衣冠不整。

        少年靠在她前，隔着布料轻咬她的肌肤。夏日正热，街上少女穿着纱裙来往，陈月也不例外。她按住李凌的鼻尖，警告：“不许咬破。”

        陈月听了，摇失笑：“亲上加亲？除非你父皇糊涂了。”

        听到这里，陈月打算盘的手顿了顿：“姑姑找你了？”

        “好吧。”李凌了气，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皇上怕外戚势力过大干预朝政，总阻止皇子与母家亲近。李凌心思细腻，忍不住想看看母亲，便常爬墙。自那以后，陈月进，便多了李凌这个玩伴。

        李凌点：“她说我与大哥感情好，也不想见他丧母。真到了那一日，大哥作为皇上最爱的儿子，去秦府求情，或许还能挽回些什么。”

眼看他，眼底的火气已消了几分：“殿下的衣服都是银丝绣的，这种料子，怕是看不上吧？”

        “甜吗？”李凌问，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听说秦家勾结他国，有谋反之意。大哥现在夜夜睡不好，前几天还抱着枕跑到我屋里。”李凌一脸崩溃，“他说真要是谋反，那是要诛九族的。他或许能逃，可秦贵妃却不能。”

        或许，他们本就长在了彼此的心坎上。皇上对膝下四子极为重视，还据他们的格让其专攻课业。比如李凌，脑子灵光，常陪皇上看奏折，其余时间倒也放养。陈月也是没人束的孩子，只有里的姑姑对她好些。她实在看不惯那位小娘，便常进散心，恰好撞见爬墙的李凌。长那么大，她从没同龄玩伴，便故意吓了他一，害得他差点摔下去。两人追闹起来，后来才知原是表亲。

        两年前，他们还是极好的玩伴。她不像世家女儿那般规矩繁多，子爽朗，与李凌格外投合。后来不知怎的，就到了床上――第一次甚至是在外面，扭打间忽然变了味，你情我愿，也就顺其自然了。

        “真跟你说感情？”陈月用力点了点他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天真。”

        陈月捧住他的脸，故意逗他，说着便用纱裙盖住他的：“哪里都像！”

        李凌听了，拦腰抱起陈月走到椅子上坐下。前两年他还抱不动她，今年倒是长了些力气。

        说着，她住李凌的下巴，眯起眼细细打量：“我那小娘说她儿子跟你很像，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我若真往心里去，往后见了，怕是就没兴致了。”

        “父皇也为此焦烂额，还气病了。母妃也大着胆子来找我了。”

        “怎么会。”李凌搂住她的腰，将两人贴得紧紧的，“姐选的都是最好的。我穿上，定是比秦贵妃还好看的人，连大雪见了都要嫉妒。”

        “这样厮混下去也不是办法。”李凌靠在正算账的陈月边，一边系衣带一边说，“要不我跟父皇说，娶你封妃？”

        一提陈府，陈月便一肚子气。她在他怀里翘起二郎，没好气地说：“我这嫡长女，就跟死了一样。他们都围着小儿子转，谁还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