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碰杯，一饮而尽。吃完饭，我们上了哈桑的凯迪拉克，车内空间宽敞，革座椅散发着淡淡香味。米勒想跟迈克一起把我拉到后座，迈克摆手：“我还有话跟她说。”米勒不情愿地嘀咕：“算了，反正不着急。”

        我放下手机，看迈克冲着我笑，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旁的哈桑笑着问我：“怎么样？今天晚上和大家一起玩玩吗？”

        迈克拍拍我的肩：“没事，不知怎么说，微信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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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米勒，又看看哈桑，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低捂住脸，感觉自己像放纵的开关被打开：“你们好过分……”

        他回得很快：“小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我自然地喜欢你，想你。你也自然地需要被满足。谁都没错。先享受当下就好。”

        我咬着嘴，凑到哈桑耳边，低声说：“我……我愿意试试。”哈桑笑了笑，了我的脸：“想通了就好，待会儿回别墅。”

        “他什么都好。”我摇摇，无奈地说：“是我不好。”

        迈克点点：“应该吧。”

        米勒笑着说：“这会儿乖了啊，小宝贝！”

        他的话像针，刺中我心底的肋。我叹了口气，下来，依偎在他怀里：“我不知……我真的好讨厌自己……”泪水下来，我缩在他口，轻轻抽泣。

        “必须能！”哈桑哈哈一笑。

        迈克的声音下来，像在哄小孩：“你这样有啥不好？关键是你自己找不到答案，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不是只把你当炮友，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你们了吗？”

        哈桑也笑：“大过年的，开心最重要，来干杯，我以茶代酒！”

        迈克朝我举杯：“小货，我们不是好人，但绝对是最疼你、最想让你快乐的人。”

        我愣住了，委屈和无奈涌上来，眼睛了：“就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本来不是这样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

        我摇了摇，挣脱他的怀抱：“我不知，回再说吧，黑爹。”我不是真怪他，只是把自己的纵和他联系在一起，像是找个借口逃避自己的堕落。

        米勒嘴贱地插话：“我们俩能去吗，哈桑？我跟家里说好了，今晚没地方回。”

        我偷偷给迈克发了一条长短信：“黑爹，我没办法好好跟男朋友爱，怎么办？我骗他说我是女，可我怕他进入我会失望。一直这么想，我和他在一起都兴奋不起来。我真的不知怎么办。”

        他们看我笑了，气氛轻松不少，哈哈大笑：“来，干一杯！”哈桑开车不能喝酒，我们举起红酒杯，我嘟着嘴，犹豫了一下也举杯：“你们都是坏人……”

        我愣了一下，眼神闪躲，羞答答地抬：“嗯……”心里却像被什么动，羞耻和期待交织。

        我坐在后座，靠着迈克，车子缓缓开向哈桑的别墅。我的心得很快，脑子里全是大黑鸡巴。我知自己又要沉沦了，可的让我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望吞噬。

        他拍着我的背，像哄婴儿一样，在我额轻轻一吻：“你男朋友……跟你得不好？”

        我们回到包间，我低玩手机，不敢看他们。米勒问：“没事了？”

        “算是？”

        “他进去了，但我一喊疼他就出来了。他很疼我……可我不知怎么说……”我咬着嘴，想到高峰的温柔，心里更愧疚。他第一次进入我时，我假装是女，可我怕他发现我的被得那么松，怕他失望。我和他爱时，总是兴奋不起来，脑子里全是那些大的黑鸡巴。

        我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