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水杯差点脱手。

        任佐荫没有预料这个问题：

        “回来吧，家里一切都好。任城不会再对你什么了，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模样的。”

        “我说十八岁，您可以上我。当然，我也想上您，很想很想。您就这么忘了？我记得很清楚，我数着日子一直等，可是您违约了。”

        任佑箐从善如地“闭嘴”了。

        任佑箐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那丝兴味更甚。她微微歪，表情依旧严肃：

        对，对，对。

        “她等了你五年了，难您忍心，让一个渴求着您的孩子落泪伤神么？”任佑箐说这话的时候，惯常如以前那次夜晚一样，仅仅是眼睛向下惹人怜惜的垂去，嘴角向下撇去，眼里那冰冷却比以前更不加掩饰，这个姿势在五年后，却更因为时间的沉淀下，在青涩中更带着些忧郁，黏腻的色情味，“如果您甘心就这么放任这种情意滋长，作为妹妹，我自然是无可奈何。”

后凑近了摄像，直白的开口，“我今年几岁。”

        任佑箐抿了抿薄，侧过，不知在想什么，不过手上的动作停了，半晌她才转过来，面无表情，眼底却夹杂了几丝带着明显愠怒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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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会属于任佑箐的污点。

        她说这话的时候好似热气洒在脸周。

        “我没有胡说。科学事实。姐姐在国外那么久，应该比我更懂这些才对，”她甚至微微蹙眉，出一丝“求知”的表情，“还是说，姐姐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没有……需要解决的时候？”

        “二十二。”

        “你记得你出国前我说的什么么？”

        这是该被遗忘的，也该是不能见人的。

        ――“出国前啊，好久了，不记得了。”

        她试图端起姐姐的威严，现在却总是在那人一本正经的冷脸那败下阵来。

        “你傻了吧，当然成年了啊。”

        这是一个孩童时的玩笑吧，该用什么解释，可笑的同依恋还是单纯的妹妹对姐姐的喜爱？还是卑劣的姐姐因为青春期的压抑伸向可怜无知妹妹的魔爪？

        沉默了几秒，就在任佐荫以为这场荒唐的对话终于结束时，她又开口了：

        她记得，她也不能记得。

        “我们，都在等你呀。”

        她的好像蹭过了她的鼻尖。

        她说这话的时候半是感伤，半是无奈，却在任佐荫看不到的角落滋生着冰冷的算计。

        “任佑箐你又胡说八什么？没大没小。”

        “生理书上说，成年女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最近总是你。醒来就很难受，得厉害。”

        “好吧。”

        “你……你闭嘴！”

        “成年了么。”

        听到回答，她琥珀色的眼眸直视着任佐荫，一字一句的说：

        “您可以回来么？”

        任佐荫蹙了蹙眉。

        “您心甘情愿了么？”

        “我，无可奈何。”

        ……

        “需要我提醒您，对吧，毕竟贵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