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让我看看。”
后者轻轻笑了一声。
在任佐荫的眼里,面前那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试图躲避镜
的捕捉。
或许是她的坚持起了作用,或许是那副羞窘又强装严厉的模样取悦了任佑箐。屏幕那,任佑箐脸上的玩味笑意渐渐收敛,她沉默地看了任佐荫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将两只手的小臂内侧,缓缓伸到了镜
前――
她的声音带着抗拒,连语气也冷了几分,试图搪过去。
直白的挑衅和暗示,让任佐荫的脸“轰”地一下彻底红透,她有些生气,气她这种时候还没个正经,也想故意赌气挂断视频。但看着任佑箐那副“故意”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暗藏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试探的模样,又生生忍住了。
得逞了――
她不需解释,也不能解释。
只要猜疑的种子种下,她就一定会忍不住亲自来透过她的手窥探这一切……
任佑箐看着屏幕里那个因为愤怒和担忧而显得格外有压迫感的任佐荫。看着她紧蹙的眉
,看着她锐利的眼神,听着她的质问,呼
仿佛都微微急促起来。
她甚至无意识地了
自己微微发干的
。
毋需任何示或事控诉,她唯一需要
的,就是在潜移默化的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让她更关心自己,放不下自己,只要这样,就够了。
“任佑箐!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别胡闹。把手伸过来!”
“给姐姐看也不是不行。不过,”她拖长了语调,语气又像往常一样意有所指,“礼尚往来。我给姐姐看了这些隐秘的地方,姐姐是不是,也该给我看点‘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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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生气的样子,好色。”
被这种“温柔的威严”取悦了。
“姐姐未免也得太宽了。”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屏幕边缘:
――通话被人恼羞成怒的挂断。
“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肌肤光洁白皙,没有任何伤痕。
“任佑箐。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自残。”
任佐荫暗暗松了口气,但悬着的心并未完全放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急了的微颤,却依旧坚持着主导权。
一种更加奇异的神情在她脸上浮现,那并非被拆穿后的恼怒或羞愧,而是一种痴迷的兴奋。
她越是抗拒,任佐荫的心就越是沉得厉害。那不祥的预感几乎要冲破
膛。
于是这位“称职的姐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冷,更严肃,尽红透的脸颊毫无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