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够深刻…
她捧起水,洗了洗脸,而后关上了水龙。
只剩下任佑箐重混乱的
息声,血
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和大
内侧那
动着的剧痛。
水冲刷着指尖的粘稠和温热,带走血迹,留下麻木。
那伤口瞬间被扩大,边缘翻卷,鲜血如同泉涌般
溅而出,染红了她的手指,染红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也染红了那褪到膝盖
的的校服
料。
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
下,任佑箐伸出沾满血迹的手,在水下反复冲洗,血腥味也暂时被这冰冷压制。
水停止,只剩下水滴从发梢,下巴滴落在陶瓷台盆上的“滴答”声,在死寂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而这,正是你想要的。
痛觉代替疯狂占领了神识,尖锐的撕裂一刹那就唤醒了她的理智。
任佑箐缓缓低下,目光落在自己大
内侧那片狼藉上。鲜血淋漓,乃至血肉模糊。
的血与冰冷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己大内侧那片最柔
脆弱的肌肤划了下去
“呃!”
?s i mi sh u w u .com
世界仿佛安静了。
她咬住下,
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从
间溢出略带嘶哑的
息,混合着暴力与色情。
任佑箐抬起,看向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人。
是的,抬起手,把刀尖对准那正在汩汩冒血的伤口的边缘,然后毫不犹豫的刺入吧,对,慢慢的,研磨,撕裂它,用你的肌肤去感受痛苦,感受你给别人带来的一切吧――
并不锋利的刀刃艰难地割开肉。
鲜红的,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溪
,瞬间从那
异常狰狞的伤口中涌出,沿着白皙细腻的大
内侧肌肤,蜿蜒
淌。
然后弯腰,动作有些僵但依旧
畅地,将褪到膝盖的
子重新拉上。
糙的布料摩
过伤口,带来一阵钝痛,让她微微蹙眉。
还不够深刻。
她闷哼一声,可更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无法压抑,只能捂着嘴将惨叫压抑在咙中。
姐姐,你该是到了吧,同我报个平安好么?
你要像以前那样就算没有了任佐荫,也一样能用任佑箐这个份活下去。你要变得很优秀很强大,现在还不够,还不够…..
她松开紧咬的,缓缓地直起
,抽出几张纸巾,面无表情地按压在那不断涌血的伤口上。纸巾迅速被鲜血浸透,变成刺目的深红。她换了几张,直到出血被暂时止住。
所有的一切,在这毁灭的生理痛楚面前,都如同脆弱的泡沫般被狠戾的碾碎了。
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输入框,删掉了之前所有未发送的文字,又极其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入:
我在等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