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嗯...鲛人？”

        “还能没分化别!？”她首次听说，别还可以分化的。鲛人默默嗯一声，打算继续说，却被打断，“那等你分化别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神奇，实在太神奇了，如同河豚，明明那么小，却能一瞬间变成自己的4、5倍。这也是，明明那么小，却能因为一点的转动，在空中飞舞。

        他都没注意，这是他第一次，可以和人说这么多话。平时遇见别的鲛人，他都不敢说话，躲在家人后。可是女孩所说的，他都回答出来，有来有回，不同物种间，就这么说起话来。

        他很期待，那个礼物。

        直到日落，他们还在说，也是后面，有人终于发现天黑了，他们才分别。

怕？

        鲛人听见，慢慢离开这片沙岸，快速的，回家。

        “是吗！多出去很好啊！”他们很开心，觉得他终于多出门，那一定是件好事。一家三个人，没人继续追问，和乐。

        天色昏沉，不得再留，她挥挥手，嘴里大声说：”明天就约在这里！掰掰！”

        她看他，不像个男子也不像个女子，致可爱，名字不男不女，分不清楚。

        她走向竹蜻蜓，捡起来：“送你了，这个现在就是你的。”

        “嗯。”

        “等很久了吗？”她歪歪，手里攥住要送的东西，放在背后。

        两个物种，两个不同生命，就这么联系在一起。

        尾巴下意识晃动，语气扭：“都...都不是，我还没分化出别。”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是他和她的秘密，他们的诺言。

        女孩开始有源源不绝的问题，从脑子冒出，一直问，你怎么有尾巴？你能在水里呼吗？你是什么啊？问题很多，但他都耐心回复，虽然回答得很短。

        看鲛人那副开心的模样，女孩知，自己没送错，笑了笑，又望了望：“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他看到她的表情，是天真烂漫，海风拂，发飞起来。

        “明天也约这里！我会来的！”她挥手别，走的缓慢不仓促。

        他双手捧竹蜻蜓，好轻，真的好轻，会不会碎掉？

        她伸出双手，摊开手心，上面的物品看得清清楚楚：“看！我带了这个礼物！”

        女孩骄傲：“这是竹蜻蜓！可以飞起来！”说着手上开始动作，转动竹干，”你看！飞起来了！”

        竹蜻蜓飞的时间，只有片刻，却足矣。他从来没看过，这么神奇的对象，竟然能上天。

        隔天，他赴约了，应该说...他一早太阳还没升起，就去等待。眼睛出些许，在海中，看陆地的深，她什么时候来。

        这是...什么？困惑装在他眼眸，人类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物品？

        他在心底，默默回答。

        他摇，也不过就是寅时等到午时，真...不久？

        大概阳光正亮，女孩才终于来到，手背在后面，拿的物品他看不到。

        “你今天去哪了阿？口口”到家后，家人第一个问，他扭片刻，“我...我就只是在外面游游。”

        目光锁住那竹蜻蜓，想搞懂怎么飞，但怎么看，都没有什么细节，就只是片竹子所的，竹蜻蜓。

        是女孩话佬？还是什么呢？

        毕竟...他的格本来就内向，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