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秋低笑著加了一手指，曲起指節按壓內某處。柳煙如遭雷擊，一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脊椎直衝頭頂，她咬住下才沒有尖叫出聲。

        "痛！"柳煙痛呼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儘前戲充分，久未承歡的體仍如處子般緊緻，艱難地適應著他的尺寸。

        "這才對。"程硯秋滿意地笑了，開始有節奏地衝刺。柳煙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迅速積聚，像暴風雨前的低氣壓，令人窒息又期待。終於，在一次特別猛烈的撞擊後，那緊繃的弦斷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全痙攣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就在她即將被這陌生的快感淹沒時，程硯秋卻突然抽回了手指。柳煙茫然地睜開眼，對上他戲謔的目光。

        程硯秋卻沒有停下，趁她高後體格外感的時機，變換姿勢從後方進入。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柳煙無力地趴伏在錦被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烏黑的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

        "嫂嫂想要更多嗎？"他俯在她耳邊輕語，同時腰將早已熱的陽物抵在她間，卻遲遲不進入。

        窗外雨聲漸起，掩蓋了室內淫靡的水聲與息。程硯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從床榻到窗前，最後又回到凌亂的被褥中。柳煙記不清自己高了幾次，只記得在天光微亮時，程硯秋最後一次深深埋入她體內釋放，滾燙的體沖刷著她感的內，引發又一次小小的痙攣。

        "這樣...應該能懷上了。"程硯秋息著退出她的體，手指留戀地撫過她紅腫的花。柳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著眼輕輕顫抖。

        程硯秋停下動作，輕吻她眼角的淚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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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煙搖頭抗拒，卻被他一個深頂撞得驚叫出聲："硯...硯秋！"

        程硯秋穿整齊，又恢復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他走到床前，輕輕拂開她臉上的髮絲："嫂子不必自責。你只是為程家了正確的事。"

        "為了確保懷上孩子，得多來幾次。"程硯秋咬著她的耳垂說，大手握住她前的柔軟肆意。柳煙已無力思考，只能任憑他擺佈，在一次次衝擊中攀上新的高峰。

        程硯秋卻在這時猛地加重了力，將她雙折到前，更深地進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汗水順著他的下顎滴落在她前，"我要聽你叫硯秋，不是硯書。"

        "硯書...我對不起你..."在情慾的漩渦中，柳煙突然嗚咽出聲。背叛亡夫的罪惡感與體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她淚如雨下。

        柳煙說不出話來。德與慾望在她腦中廝殺，體卻已自作主張地微微抬起腰肢，無聲地邀請著那灼熱的物。程硯秋低笑一聲，終於不再戲弄她，腰一沉，將那腫脹的頂端擠入緊窄的花徑。

        他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直到完全沒入那溫的巢。柳煙在他下顫抖，感覺太過鮮明，與記憶中亡夫溫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硯秋的每一次抽送都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柳煙沒有回應。直到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緩緩起。雙間黏膩的觸感提醒著她昨夜的荒唐...

        當程硯秋起穿衣時，柳煙才勉強睜開眼。晨光中，他壯的軀上佈滿她留下的抓痕，而她自己想必更加狼狽。想到昨夜種種放浪形骸，柳煙將臉埋入枕頭，無聲地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