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所以才要拉伸调整肌肉走向。”
“是连在一起的,要看吗?”
飞羽用手指描绘他手背上的王冠,好奇的追问,“这个和后颈的玫瑰……”
“有压力?”
“是不知怎样才会高兴起来吗?”
也就顾不上那种意味不明的气音和哼叫了。
飞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本来就很高挑,这样一抻,变成了更长的一条,非常像猫,或者蛇,总之是柔的
态生物。
“差不多了,你最近练的有点过了啊。”
“……只是,没有那么痛,再也不要了。”
呼变得平缓起来,这种疼痛虽然很难受,但
为了缓解不适,也会
出对应的调整,比如分
内啡肽。所以疼过之后反而会觉得
变得轻飘飘的。
凯撒想了想,伸手抚摸他的脖颈和后背,语气如同诱哄一只猫:“你还真是挑了麻烦的东西呢。”
“比起那个,今晚有感到开心吗?”
拿脚跟去碾对方意料之外很有肉感的屁,凯撒稍微有点后悔没用手帮忙,毕竟[手法]也是一种正规放松方式。
虽然凯撒本人也没有过几次被踩的经历,如果真有什么连续赛程,一般都是队内理疗师或者队医用手和工
帮忙放松。踩
这种事,不是必要的。但不妨碍他拿来吓唬这
气的孩子。
“……够了,不要。”
“的很好……就快结束了。正面也来一遍?”
凯撒也跟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
“钢琴?”
“想要的东西,也许有很多,但是,太烦了,所以想不出来。”
凯撒坐到地板上,“你姑且也算速度型,肌肉再夸张点就没法跑起来了吧?”
“但是这样最快哦,总有需要的时候吧,也要拒绝吗?”
不过,他的哭也很好听,可惜
撑着没有真的哭啊,真可惜。
看到对方期待的眼神,凯撒将上的睡袍脱下,向他展示自己
致鲜艳的刺青。
“嗯。”
飞羽也坐起来,想到这件事就不开心,并不是不知适合怎样的训练,但如今加训的内容,更多是为了榨干自己的力气,从而让自己没空去思考,也去换一些激素稳定情绪罢了。
于是那细白的手指就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自他的手背向上攀爬,顺着手臂缓缓向上,过分的轻柔带来了细密的,让凯撒汗
倒竖。
凯撒缓慢的呼出一口气,试图让亢奋的情绪平复一下。
谁还会想继续啊,痛成这样,自己又不恋痛。
将脚停在对方翘的屁
上,凯撒试着往下用力,对方总忍不住想要往上
的腰终于放松了,不再试图挣扎逃走,像一条
疲力尽的蛇,整个人完全平趴在地上。
终于,这危险的警示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凯撒抑制不住的呼急促起来了,他
膛起伏剧烈,在脱掉一半睡袍后格外明显,凯撒的面色
红,嘴
不自觉的张开,眼神也充满了渴望。
凯撒伸手抚摸飞羽因为疼痛而出了汗的面颊,他的肌肤和双眸都因为疼痛而亮晶晶的,“那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飞羽没发觉自己已经在撅嘴了,他直白的话像孩子气的撒“只是不高兴。”
思考了一下,现在想要的东西,但除了这个,一时间无法想到其他的。
“不痛了吧?”
“……好了吗?”
凯撒想到了当初自己为了留在巴斯塔慕尼黑,所出的努力,猜测对方也有什么必须完成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