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特別的隸。

        更讓震撼的，是兩側攤位與高台上正在進行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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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遠處，攤位上擺滿各式異族官：綠色魔眼、漆黑羽翼、長滿鱗片的肢體，被浸泡在透明體中，標價高昂。看見一名商人舉著一完好的亞龍族手臂，與顧客討價還價，冷眼旁觀著血與死亡的價值。

        一旁，一位帶著鷹面的買家蹲下，毫不避諱地將手指探入一名帶著獸耳的半獸少女的下體，暴地翻弄檢查。少女子顫了一下，卻訓練有素地保持跪姿，眼角滲出一抹淚光。下意識扭開視線，口壓抑不住地翻騰。

        那是一名像是日光般的靈，膚白得近乎透明，閃著微微金粉般的光澤。未經分化的軀體緻而脆弱，擁有男女兩種別的特徵——平坦柔和的膛下，小巧而翹的陰莖與微微分開的柔裂縫共存於間，潔白得幾乎令人不敢直視。

        點點頭，心頭仍殘留著震撼未消。她站在牆邊，緊裹著披巾，強迫自己將腦海中那些殘酷的畫面驅散，只留住一個念頭：

        巷狹窄交錯，頭頂是低垂的鐵網與破舊帆布，遮住了夜空與月光，只留下一些昏黃的魔燈光芒投下斑駁的陰影。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血腥與藥草、汗水交雜的刺鼻味。

        她不敢四處張望，卻無法完全收回餘光。街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在上演著各式各樣的交易，有隸、有官、有禁咒法典、有失落的神殘骸——這裡，沒有什麼是不能買賣的。

        而她，這個異界而來的存在，在這樣的地方，值多少錢？

        木桌隨著撞擊嘎吱作響，男人沉默無聲，臉上無任何表情，像是一被掏空了靈魂的軀體，只剩下機械式的服從與忍耐。每一次撞擊，大的肉體在他體內肆，發出隱約的悶響，半獸人興奮息著，旁邊還有人賭注著這場公開的羞辱將持續多久。

        他努力咬牙抑制表情，但羞恥與憤怒從緊皺的眉宇間而出，水潤的雙眼帶著不甘與無聲的屈辱。

        街上人影穿梭，各式各樣的種族混雜其中：有半獸人、鱗片族、羽翼族、魔眼靈，甚至還有從未在地上國見過的稀有異族。他們的膚帶著各種異色光澤，有的長著角，有的生著魚鰭，赤足行走，眼神冷漠或陰冷，像獵食者，也像獵物。

        緊緊攥著披巾，心急促，雙腳發軟。她從未想像過，這個世界的黑暗竟如此赤，殘酷得令人窒息。

        咬緊牙關，深一口氣，跟了上去。

        黑市。真正的黑市。

        他被強制剝光衣物，雙手被扣在後，腳踝鎖著禁魔鐐鏈，赤地躺在高台地毯上。纖細的被暴地分開，羞恥地大剌剌張開，任由台下的買家們仔細端詳。

        老婦人走在前方，步伐從容，拐過幾條更陰暗的小巷，彷彿對這座地獄之城的地形了然於。

        一跨過門縫，空氣像水面掠過她的膚，帶來一層冰涼麻痺的觸感。她踩在糙的青石地面上，四周景色瞬間變得陌生。

        ——這是回家的路。

        高台上，一位銀白長髮、冰藍眼眸的靈少女，無聲跪坐在絲絨地毯上，前尖被鐵圈穿刺，鐵鏈末端懸著銅鈴，隨著體微微顫抖而發出細微叮噹聲。

        咬著下，忍著反胃的衝動，快步跟上。

        台下人聲鼎沸，報價一聲比一聲高，買家們顯然對極為封閉的日光靈種族極感興趣。

縫依舊張開，靜靜等待著下一個人。

        走了不知多久，老婦人在一處昏暗的巷口停下來，低聲說：「這裡，休息一下吧。接下來要穿過城外的密，妳得保存體力。」

        而她別無選擇。

        緻的小腹因呼而微微起伏，細細的鎖骨在燈光下折出淡金色光暈。他的臉美得近乎不真實，金色的睫輕顫，雙頰浮現病態的紅，薄因緊咬而微微泛白。

        這裡與外頭截然不同。

        隸們被鐵鏈拴住雙腕雙踝，每一副手銬與腳鐐上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帶著隱約閃爍的魔光。她不懂那些符文的意義，只覺得它們透著一冰冷的壓迫感，讓人本能地感到窒息——事實上，那是禁魔符文，鎖住了這些隸任何反抗的可能。

        在更隱蔽的角落，瞥見一名高大健壯的黑膚隸。頭上生著彎曲的角，體肌肉結實得像雕刻出來般。此刻他正被強壓在一張破敗的木桌上，赤著上與下體，雙手被反綁，腰高高翹起，任由後一名半獸人暴地用帶著倒刺的肉棒貫穿後。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令她寒直豎，脊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