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过别人吗？告白过吗？”

        猴子们还在吵闹，只见人犯认罪，吴思屿认输了。

        吴思屿握拳挡嘴，“真心话。”

        吴思屿捂脸：“能不能不回答……”

        “最喜欢的花是？”

        “和前任还有联系吗？”

        “谈过，一次。”

        随意试探别人底线的人，也会付出代价。

        李浩然一把把他拽回座位。

        女生气势影响了其他人，游戏不是吴思屿一个人在玩，可以是一群人玩吴思屿。

        刚刚那一段时间，莫忘的手在桌子下，握成了拳十次，每次都在想象，她是如何掐着孔雀的脖子，拖到没人的角落，狠狠欺负，把他推倒在墙上，让他站起来，再推倒在墙上，再站起来，再推倒……

        既然认输，“战局”就转到别人上，吴思屿后仰，退到灯光外，只在暗，肩膀松松地笑着。

        大家揭开骰盅，数六，还真的没有8个六，莫忘输了。

        吴思屿没有犹豫：“当然。”

        猴子李浩然一边猴叫一边按着他的肩膀，他躲闪不能。好像犯人被收押在县官大老爷的台下，绿木牌扔下来，人犯吴思屿被迫画押，

        莫忘理智尚存，分析出“救命”应该是语气词。

        人犯还被按着，“救命，拍照。”

        吴思屿站起来，目光看向门：“我还有点急事，孩子的老婆快生了，先走了――”

        “喜欢什么类型的？”

        游戏在混乱间继续――

        “你最心动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声线温和。

        他一声没吭，等结果。

        游戏继续，没有人在意。

        “爱笑的。”

        怪。

        场内一下子又变成群魔乱舞，魔音缭绕。林宜霈嘴里叽里咕噜，像是击鼓一样地拍桌，李浩然是拨浪鼓般摇和摇骰盅，又或者是反过来，莫忘记不清了。

        一瞬间又猴子开饭起来，叮叮当当和猴叫响个不停。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说清楚！”猴子们哗然，敲锣打鼓，七嘴八。

        “亲你右边第一个同一下――对不起，抽到同一张卡片。”

        有人笑着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别来了，对你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

        又一回合落到莫忘上。莫忘说：“8个六。”

        可莫忘却一阵发，从尾椎沿脊背直至，但握拳的决心不变。

        她不解气，又给他新增几个tag：讨厌鬼      表演型人格

        斜对角一女生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人犯抗议：“不要！”

        “谈过恋爱吗？几次？”

        旁边的女生是场上唯三的人类，很镇定，迎上黑衣男的目光，“没有。”

        “荷花。”

        吴思屿抬手汗，撩开额发，额出来，额被遮住，“真心话？”

        “我错了，兄弟姐妹们，问问别人，放过我。”

        吴思屿额角下一滴汗，“大冒险。”

        莫忘：第十一次，拳。

群猴子吵闹着要开饭了，吵得灯光都在晃动。莫忘微微皱眉，向后仰，还是暗安静些。

        “真心话。”

        吴思屿笑。

        平平淡淡，二人好像在打哑谜。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莫忘只感觉自己也在经历大冒险，额也有些发热。她眼中的吴思屿，好像一只展屏孔雀，趾高气扬，走在中央大，一步一摆尾。她生怕花孔雀经不住疯猴子的围攻，上桌子，鱼死网破、大声嚷嚷――“我喜欢莫忘，我喜欢莫忘，我喜欢莫忘。”

        李浩然在猴群间，石化。

        “质疑。”对面的暗，吴思屿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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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敲敲桌子，猴子们安静下来，“别闹，这算什么，吴思屿，决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