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成月圆像哄小孩,尽量顺着他,伸手在他悬浮摸了两下,面上关切,语气柔如水:“那是很严重了,晕不晕啊?想不想吐啊?”
他仍旧不死心,抓着她的肩膀:“那路遥夕呢,路遥夕跟他,你更你喜欢谁?”
“我谁也不喜欢!我只不过看他伤得更重,还没有家人在边,可怜他而已。”
也没察觉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被哄好了。
期间,成月圆两跑,谁也不得罪。
成月圆忍了,不过是些小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路满满乖乖躺下了。
成月圆这才发现他肋骨上还绑着绷带。
却没想到,成月圆一扭肩膀甩开他的手,噘嘴:“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路遥夕。”
“嗯、嗯……是有点晕……”
他立刻眉一竖,兴师问罪:“去哪了?为什么不回来?”
成月圆缺氧的脑子晕晕乎乎,恍然觉得他好像一块红酒桑葚糕,色泽诱人。
成月圆扶住他,往病床去:“快躺下吧,要多卧床休息才行。”
成月圆用胳膊挡住了他再次的靠近。
成月圆能怎么办,哄呗。
他满心期待,起码要证明她其实没那么喜欢乔一。
路满满那边也不省心,明明就没事,是装得好严重,稍不顺心就拿自己是病人的鸡
令箭对她进行
德谴责。
一失足成千古恨。
突如其来的热络,叫路满满愣了下。
这一呆,就跟着在医院呆了三天。
宋颐可低扣着扣子。
宋颐可仍旧对她颐指气使,好像不折腾折腾她,心里不舒坦似的。
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就那样丢下她走了,以至于便宜了别人。不过相隔几天,却感觉像是上辈子干出来的蠢事。
成月圆只是笑。
他垂眸注视着她,棕红的瞳微光闪烁,急促呼间,密而长睫
在颤动。
成月圆讥诮:“你不都知
吗,还问什么?”
空气安静淌,气氛却越发暧昧。
眼睛却还一直望着她。
路满满感觉被人当一棒。
前脚哄完,后脚她就进了宋颐可病房。
路满满染着艳色的面庞近在眼前,鲜红滴的
着
气。
路满满目光审视着她,半晌,沉声:“真的?”
他突然停下动作,皱了眉,原来是衣服被药水弄脏了,浸了好大一块黑黢黢的污渍。
“真的真的。”成月圆连连点敷衍。
路满满暗暗咬后槽牙:“你真喜欢他?”
路满满心一沉。
他磕磕巴巴,音量放低了些。
路满满神色缓和了些,下一秒,又指着自己脑袋,大声抱怨:“那我就伤得轻吗?我都脑震了!”
成月圆见他面色不善,害怕他会出什么事,苦的是自己,忙换了态度。
她这幅翻脸不认人的模样,俨然就是个三心二意喜新厌旧的渣女。
护士刚给他换了药,推着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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