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夕俯,侧过脸近距离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艳丽的五官逐渐漫溢着丝丝潜藏的毒。
成月圆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到底什么时候放她走,以及到底要她帮什么忙?
又不知过了多久,路遥夕终于回来了。
她有些茫然,紧接着生气。
那她要上厕所怎么办?
成月圆也知该服
就服
的
理,嘴角耷拉着要哭不哭。
应该两
也无所谓吧?
一次两次,她心里奇怪,三次四次,她胆子也大了,他喂她吃饭,她就扣他的眼,掰他的嘴巴玩。
成月圆愣了会儿,动了动脚,这才发现链条的长度直接收紧到只剩一个胳膊的距离。
可是周围一片寂静,除了风水树林的响声,就只剩偶尔不知名的鸟叫。
摸,摸脸,再到
脸,她都懒得反抗。
成月圆虽然很奇怪,但也没有轻举妄动。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不就他两
睫
吗?
路遥夕始终不回答。
她总是喜欢挑战别人的底线。
叮叮铛铛有锁链和钥匙的响声。然后,他拿着餐盘也不回地走了,神色自若。
她四下张望,床铺周围什么都没有,难要她
地上?
成月圆问得也生气了,揪他,又咬他,发现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发现路遥夕的睫特别长,也很
密,比女生的睫
还
。成月圆有点小嫉妒,冒出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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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下来了,她拿在手里笑嘻嘻正得意呢。
“那就。”
之后次数多了,她甚至对这样的行为开始习以为常。
今天他特意给她喂了很多汤,她很快就有了意。
“怎么了?怎么跪在地上?”他明知故问,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突然见他站起。
像试探。
她环抱着两只胳膊,就维持着那个拖住一只脚踝的姿势闷闷不乐。
成月圆急得想哭,想随地小便的冲动被教养和羞耻心撕扯着,十分折磨。
她心里一咯噔。
路遥夕坐了下来,着她的下巴抬起:“我是在问你,怎、么、了?”
“放开我行不行,我错了……”她想手抓他的袖子,却被他抬手躲开。
他很奇怪,不让她自己动手,吃饭的时候只允许她张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开始慌了,不会真就这样丢下她不了吧?
越是恐慌,意来得反而越急。
成月圆睫都是水汽,老实回答:“我想
。”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她试着换了换姿势,没用,腹腔的挤压还有些刺激到了膀胱。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四个小时过去。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行,不动手就不动呗,她还乐得被伺候呢。
成月圆不是没说过甚至骂过他变态,可是他仍然照旧,不受任何影响。
成月圆跪坐在床尾捆锁链的位置蜷缩着子,无助地望着他。
他去了床尾,一拽链条,轻轻松松把她的脚踝连人一同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