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是经朋友介绍，在Funk酒吧兼职的。余砚舟不知怎么就注意到我了，每次来都指定要我调酒。你也知，他那样的人，我哪敢高攀？只觉得离得越远越好，怕哪天不小心了霉，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秋安的声音刚起就带着点发颤，她指尖攥紧了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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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的目光飞快地瞟向对面的江晚，像是在寻求指示。

        “你上次不是问我怎么和余砚舟认识的吗？现在我就全告诉你。”

        “你上次推荐的学校后门那家，听说那边的甜虾超新鲜。”

        江晚拿起菜单哗哗一顿点，秋安忍不住轻声说：“等一下，我们两个人好像吃不了那么多吧。”

        秋安翻着菜单，觉得有些无聊。

        江晚从菜单后抬起眸子，语气平静：“这顿饭之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片刻后她停在一间包厢门口，旁边立刻跑过来一名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拉开木门，两人脱了鞋踩在榻榻米上。

        江晚的脸色果然变了变，握着包带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盯着秋安看了两秒，像是要从那抹笑意里找出点挑衅的痕迹，却只看到秋安平静的眼神。

        江晚注意到她微蹙的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家产业。”

        江晚示意服务员把菜单递给秋安，“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

动气，像是在闹别扭的小孩。

        包厢里只剩下刺拼盘上冰块化的轻响，秋安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起那晚在酒吧，江晚也是这般的在意。

        她定了定神，从那点莫名的阶级落差感里抽离出来，抬眸看向江晚，眼神清明：

        从见到江晚那一刻起，她心里的计划就已经成型，现在终于到了实施的时候。

        “这个说来话长，我就挑最华的说吧。”

        “那就来两份你推荐的甜虾，其他的你看着点，我也不是很懂。”

        秋安这才恍然大悟，心里默默叹了句“果然是大小姐”，也难怪服务员只听她的。

        江晚眼都没抬，只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那人便立刻应声“好的”，轻手轻脚地拉上了木门，连关门声都压得极低。

        待到菜都上齐全，秋安对着一旁躬侍立的服务员说：“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两人一路无言，到达日料店门口后，秋安正想对着迎上来的服务员说些什么，江晚却自顾自的往里走去。

        秋安也只能悻悻地抿起嘴，看来江晚这人还分清爱恨情仇的，那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好办多了。

        “就去吃日料吧，”      秋安走到她面前，仰冲她笑，眼里带着点了然的狡黠，

        江晚一听到这个话题，像是被按了开关的弹簧，立刻直起脊背，原本松散的坐姿瞬间绷紧，连握着茶杯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些，眼里的漫不经心全被急切取代：“你说。”

        秋安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是吃饭，还搞上这种等级分明的调调，实在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