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捧着最新的财务报表跟在后,报表最后一页用红笔圈着一行字:“余氏码
最后一批黑色资产清算完毕”,字迹边缘还沾着些许咖啡渍,像是未干的血迹。
踏入航纪公司总那天,旋转门玻璃映出余砚舟冷峻的面容。
当余廷冈怒摔茶盏,碎瓷片飞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时,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江风掀起他的衣襟,出内侧绣着的微型标记。那是祖父时代的家族暗纹,如今被他用纳米技术绣在西装内衬,如同埋在商业帝国地基里的血色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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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仓库大门被炸开,雨水裹挟着泥浆灌进来,景云带着黑衣保镖冲入时,余砚舟正用鞋碾过倒地绑匪的手背,听着对方指骨碎裂的声响,消音手枪的保险扣发出轻响:“不留活口。”
余廷冈的笑声混着码工人的号子声传来,背景音里还隐约传来枪械上膛的咔嗒声,
“去年东南亚航运的利率,比新能源事业
低 47%。”
一枚信号弹划破雨幕,照亮了码上惊慌逃窜的人群。
话音未落,不远突然传来轰然巨响。
恍惚间,他又看见二十年前地窖里那浑浊的光
,光
中的尘埃仿佛化作了如今
水线上闪烁的指示灯。
“去 Funk 酒吧。”
但江水的寒意却浇醒了他:黑色产业就像附骨之疽,必须连起,哪怕要亲手斩断家族延续百年的罪恶
系。
某个决定在心底悄然成形,他抬脚将一箱海洛因踹进长沧江,冰冷的江水灌进衣领,呛得他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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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砚舟嘴角扬起的弧度比爆炸的火光更冰冷,耳钻的幽蓝光点在雨帘中闪烁,宛如死神的眼睛。
余砚舟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菱形耳钉在落地窗前折出幽蓝冷光,宛如深海中鲨鱼的眼睛。
他将海外学成的金模型化作利刃,在董事会上甩出审计报告,报表上
动的数字如子弹般
准命中二叔的痛
:
每一笔看似合法的投资,都是他心设计的棋局,将家族的罪恶一点点掩埋在光鲜的商业外衣下。
第一座智能化工厂剪彩那日,礼炮声震耳聋。余砚舟望着机械臂
准焊接芯片,金属反光晃得他眯起眼睛。
余廷冈的脸因兴奋而扭曲,眼白布满血丝,“等你死了,我会去求个情,让他们把全尸还给你......”
暴雨砸在集装箱的声响里,他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心
的人不
姓余。”
如今的他,正用资本的白手套包裹住权力的黑刀刃:表面上,ESG 报告里的绿色能源数据光鲜亮丽;暗地里,那些被 “洗白” 的走私利,正通过复杂的金
衍生品注入新兴科技公司。
集装箱铁门被猛地掀开,惨白的应急灯光下,成箱的海洛因在防水布下泛着冷光。余砚舟瞳孔骤缩,这些本该在十年前就断绝的黑色生意,竟被二叔偷偷维持至今,包装上还印着祖父时代的暗纹。
“海关的人上就到,会带着这些‘货’和你的‘尸
’离开。”